如果没有父母,谁为我们擦去混有汗水的泪水,守护我们稚嫩而倔强的翅膀?如果没有父母,谁为我们抚平成长的创伤,指引我们伟大而曲折的航向?如果没有父母,谁为我们清理浮躁不堪的心房,点亮积满灰尘的理想?
爸爸就是远山,循着他的目光看到永远。永远,朝阳将欲升起地平线的尽头,我仿佛看到了爸爸像山一样的身影,忽明忽暗。明亮时,我清晰的看到如雪的头发堆里隐藏着几丝黑发,倔强的昭示着他未曾彻底老去?嘴里不断的吐出烟雾,却不是在享受吸烟带来的快感回味,而是因寒冷呼出的气形成的。“卖包子咯。。。!”声音传出很远很远,最后隐藏在朦胧的雾气笼罩的小巷中。晦暗时,我看到了,如龟裂地表的皮肤,紧紧的裹着凸露的手指骨骼。这是一双历经沧桑的干枯的手,这是抚摸过我的头、我的脸,传递给我温暖的手,这是爸爸的手!手里紧紧拽着一张5角大小的人民币。父亲的手,拽过多少张平整的或是褶皱的5角钱呢?我不知道,应该是很多很多吧?我未曾细致的数过。我只知道,父亲冒着无数个这样的冬,拽过无数张这样的5角,兑凑成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让我去交完一款款令人却步的教育经费,去买一件件崭新的衣服。。。
父爱如山,山一般的稳重。山的尽头是希望,父在爱在希望在。在经每一个寒冬的孕育,又将会有多少坚强的生命在勃发呢?在每一个开心或悲伤的日子,在每一件艰难或容易的事情上,在家里或是外出闯荡,我们都不应该感到沮丧、无助、孤单,因为还有家,累了就常回家看看。
妈妈是温暖的港湾,有妈的孩子是快宝。“妈妈”一词映入眼帘,像春风般的温暖轻抚我的心灵。如果说有一个女人的心灵能直达我心灵,能影响我的心灵,那一定是妈妈。妈妈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妇女。因此在我笔下也未能妙笔生花,我恼怒妈妈的平凡,吝啬笔墨么?每天起得最早的是妈妈,为爸爸蒸好馒头、包子,还要煮粥、洗衣服,劈柴喂猪,做完这些,东方的火球才弱弱的射出几道红光,斜斜的透过玻璃窗,透过白色的蚊纱躺在我的脸上,和煦温暖。现在想起,发觉那道旭日红光变得异常热辣,狠狠地抽在我脸上。我从没有思考过,在妈妈无私为我服务时,我为妈妈做了些什么?我讨厌和妈妈聊电话,讨厌的她的木讷和词穷,尽是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吃饭了吗?”“天气冷了,添加衣裳了没?”“生活费还有妈?”我讨厌和妈妈一起逛街,讨厌她外表和实际年龄相差甚远的面貌,红头绳系起的头发,阳光照着,泛不起应有的光泽。干黄的脸色略带雀斑,没有丝毫血色。我讨厌妈妈摸着我的头,坚硬的手指像镶嵌上了铁皮,指甲边缘经常留有一湾黑色的泥垢。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平时对我唠唠叨叨谆谆告诫,在我难过伤心时对我最平静默默支持的迟暮农妇。
这样的妈妈,我会爱吗?如果风能把我的声音带到母亲的耳畔,在她劈柴喂猪,洗衣做饭,田间劳作时,最好是她仰望天空的时候,把我的声音带到:“妈妈,我爱你!”。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对一个浪子回头的孩子来说,是一件悲痛而不可接受的事。庆幸在我父母还健在的时光,我认识到了这点。我会好好的爱父母,孝敬父母。百事孝为先,为人子女皆应怀着感恩的心,孝敬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