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丝瓜,作者:季羡林。今年春天,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斩草挖土,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移来了一棵玉兰花树,栽上了几株月季花,又在竹篱下面随意种上了几棵扁豆和两棵丝瓜。土壤并不肥沃,虽然也铺上了一层河泥,但估计不会[浏览全文]
怀念西府海棠,作者:季羡林。暮春三月,风和日丽。我偶尔走过办公楼前面。在盘龙石阶的两旁,一边站着一棵翠柏,浑身碧绿,扑入眉宇,仿佛是从地心深处涌出来的两股青色*的力量,喷薄腾越,顶端直刺蔚蓝色*的晴空,其气势虽然比不上杜甫当年在孔明祠堂前看到的那一些[浏览全文]
夹竹桃,作者:季羡林。夹竹桃不是名贵的花,也不是最美丽的花;但是,对我说来,她却是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回忆的花。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故乡的那个城市里,几乎家家都种上几盆夹竹桃,而且都摆在大门内影壁墙下,正对着大门口。客人一[浏览全文]
重返哥廷根,作者:季羡林。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火车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难道是一个梦吗?我频频问着自己。这当然是非常可笑的,这毕竟就是事实。我脑海里印象历乱[浏览全文]
在饥饿地狱中,作者:季羡林。同轰炸并驾齐驱的是饥饿。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其实法西斯的本质就是侵略,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在最初,德国人桌子上还摆着奶油,肚子里填满了火[浏览全文]
我的老师们,作者:季羡林。在深切怀念我的两个不在眼前的母亲的同时,在我眼前那一些德国老师们,就越发显得亲切可爱了。在德国老师中同我关系最密切的当然是我的Doktor-Vater(博士父亲)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我同他初次会面的情景,我在上面已经讲了一点[浏览全文]
学习吐火罗文,作者:季羡林。我在上面曾讲到偶然性*,我也经常想到偶然性*。一个人一生中不能没有偶然性*,偶然性*能给人招灾,也能给人造福。我学习吐火罗文,就与偶然性*有关。说句老实话,我到哥廷根以前,没有听说过什么吐火罗文。到了哥廷根以后,读通了吐火[浏览全文]
迈耶一家,作者:季羡林。迈耶一家同我住在一条街上,相距不远。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我是怎样认识他们的。可能是由于田德望住在那里,我去看田,从而就认识了。田走后,又有中国留学生住在那里,三来两往,就成了熟人。他们家有老夫妇俩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老头[浏览全文]
八十述怀,作者:季羡林。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活到八十岁;如今竟然活到了八十岁,然而又一点也没有八十岁的感觉。岂非咄咄怪事!我向无大志,包括自己活的年龄在内。我的父母都没有活过五十;因此,我自己的原定计划是活到五十。这样已经超过了父母,很不错了。不[浏览全文]
新年抒怀,作者:季羡林。除夕之夜,半夜醒来,一看表,是一点半钟,心里轻轻地一颤:又过去一年了。小的时候,总希望时光快快流逝,盼过节,盼过年,盼迅速长大成*人。然而,时光却偏偏好像停滞不前,小小的心灵里溢满了忿忿不平之气。但是,一过中年,人生之车好[浏览全文]
赋得永久的悔,作者:季羡林。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曰“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所以不是八股。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但实获我心,而且先获我心:我早就想写这样一篇东西了。我己经[浏览全文]
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作者:季羡林。按我出生的环境,我本应该终生成为一个贫农。但是造化小儿却偏偏要播弄我,把我播弄成了一个知识分子。从小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中年知识分子;又从中年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老知识分子。现在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耳虽不太聪,[浏览全文]
季羡林《年》,作者:季羡林。年,像淡烟,又像远山的晴岚。我们握不着,也看不到。当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但是究竟什么是年呢?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了。当我们沿着一条大路走着的时候,遥望前路茫茫,花样似乎很多。[浏览全文]
季羡林《黄昏》,作者:季羡林。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但是,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我要问:有几个人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