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返家,我已经两日没在家里吃饭了,我想念家里的米饭,想念妻子炒的菜。可今天回到家中,家中静悄悄的,我觉得有些异常。
到卧室一看,妻子躺在床上,听岳母说妻子已病了两天。这两日不怎么吃饭,就这么一直睡着。
妻子病了我胡乱下了碗面条吃了,去看妻子,妻子双目紧闭,发着高烧,用体温计量了一下,达到了38.5度。我拉起妻子,陪妻子到中医院看病。
妻子就在中医院工作,一切轻车熟路,我们到住院部找了大夫,说了发病状况。开了好多药,还要挂吊针,当务之急是降体温。我从住院楼下来,到门诊上给妻子取药。
妻子病了我有些内疚,女儿上大学走后,我一直忙于学校的工作,回到家中还是坐在书房里补写教案,准备征文,零点左右才上床睡觉。整整两日,我根本不知道妻子得病的事,作为丈夫,我真是失职。
下午我放学我还拿了一沓卷子,准备晚上批阅,现在也不打算改了。以往我生病,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现在妻子病了,我该照顾妻子了。
妻子挂上了吊针,处于迷糊状态。我打开手机,修改学生给我上交的寒假研学征文,修改我的研学征文。刚忙完征文,看了一下妻子的吊瓶,药都淌没了,我吓了一跳,叫来了护士给妻子换吊瓶。
妻子病了换好吊瓶,妻子醒了想上厕所,我提着吊瓶,搀扶着妻子。在我的印象当中,妻子很少得病,但每次感冒都很凶险,不是引发支气管炎,就是引发肺炎。相比之下,我的感冒症状要轻得多,吃饭活动都没什么影响,顶多就是头晕几天。
妻子知道我忙,说这瓶药挂完还得好长时间,让我先回家,一个小时后再来。我回到家中洗了衣服,浏览了一会儿手机,又来到了医院。
这一瓶吊针淌得较慢,我又打开手机,书写今日的日记,写完又修改,直到妻子挂上第三瓶吊针。
第三瓶药量少,只一百毫升,我浏览了一下博友的文章,这瓶就挂完了。
夜已深了,我和妻子返回家中,我给妻子准备盐水,看着她喝了一大碗。
妻姐打来电话询问妻子的病情,妻子在电话里不住地夸我。说女人还是需要男人,这次她有病,多亏我照顾她,听罢我汗颜不已,只是希望妻子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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