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19 星期四 晴
昨天夜里做噩梦了。
好像是我一直在帮助别人,那个人长大了,恩将仇报。
拿很大的鸡腿形状的大腿骨扔我。
在最后一次扔我使我醒来之前,还有一次恩将仇报,只是模糊些,记不大清了。
旁边有旁白,或是说闲话的人,她们是在做预测——该打我了。然后我养大的那个孩儿就用恐怖的“大腿”(大鸡腿,但在梦里我看来是露着骨头的大腿。)打我。
那个孩好像是我弟,又好像不是。我梦里怎么认识的,我忘记了。
最后那个飞来的大腿着实惊到我了。我向弟弟呼救这,清晰地说:王嘉浩救我。或者是俺小弟救我之类的。
然而听到:“嘉韵,王嘉韵”的张虎啸的声音的时候,我嘴里是在奇怪地咕哝着的,并没有清晰的呼救。很奇怪的咕哝。醒着不会的,也学不出的咕哝。嘴为咕哝而重复着奇异的形状。
醒来就好啦,醒来就安生了。我轻轻地哼两句代表我醒了,并不想回答上铺的叫喊,她加了一句,我也只好嗯了一声。可对铺传来“害怕”两个字。顿时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谁都不希望成为妖魔鬼怪吓别人。而她们害怕的人是我。我害怕的是梦魇,她们害怕我。
在我噩梦醒来是时候,她们没有一句安慰,告诉我,这里是现实,不用怕。而是以疏远的态度,表明自己很害怕我。
我怕的是梦魇,而她们怕的是我。
我已深受折磨,而她们还疏远恐惧我。
睡去是可怕的梦魇,醒来是冰冷的现实。冰冷冰冷,以瑟缩和惧怖远离我。
我抬起从被窝里伸出去的手,它已经因姿势不对,有些僵硬了。我活动了一下,感受感受我醒来了。
我呆呆地睁着眼,发现脚也是伸出去的。不过都还好,没有把胳膊和腿伸出去。
我回想那个梦,它代表意味着什么。
转身向里,总怕身后有什么。所以精力集中在我的背部感觉。
继续想着那个梦,是不是因为我曾受到的伤害。
如果那次伤害和这个梦不是牵强附会,那我怎么拜托?
我想了很多,我的心理课老师,我学过的关于等的解析的知识。终不能确定所以然的。
我睡去了,但5:42。生物钟的时间,我醒来看看表,眯上眼睛。不多时被上铺的声音吵醒“今天不上早操”。
很好,但我要起来上个厕所,记录下来这个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