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买早点，前面有一个人，我在后面安静排队。后面推门进来一个婆娘，像很多类似她这样的人一样习惯后发先至，吆喝一声买什么，然后顺手把装早点的塑料罐子放在窗口前，而且并排站着。
这样的人常见，我一看到她把罐子往前放，心里就有了打算：只要卖早点的先给她盛，我立马就走。因为我之前遇到过太多这样的事，提醒吃亏，讲理没用。是时候该用脚说话。
果不其然，卖早点的顺手拿起手边窗台上的罐子，但我还是说了句：什么意思？
然后就像写好的剧本一样，婆娘开始说话，说你先给他盛。那语气，那姿态，瞬间把她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卖早点的变成唯一过错者，而她的行为更像是对我的让步。难道先到者先买是你赐予的？
我按计划扭头就走，婆娘高声让我回来，我连理都没搭理。我不想配合一个破坏秩序的人去重塑她自己的秩序。
其实那一刻内心有点挣扎，因为从心眼里不想让任何人不愉快，不想不给人机会。但我确信，如果我屈就所谓“和谐”，就永远没有秩序。有时候警醒某些人需要刺痛感，动他的利益，人没那么容易改变，卖早点的也未必那么在乎一个顾客。但如果再加上一些刺激感，他们也许会把不适的感受放大，想到因此可能会损失更多的钱，然后会更看重秩序。
所以我觉得自己做的是好事，尽管少了一家早点铺可去，耽误了一点时间，但即便我的格局会因为追求秩序而变成零，我也绝不会向破坏秩序者妥协。没有秩序的环境注定只有少数人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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