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平人寿的专题演讲,元旦飞回国内,再去美国似乎不科学,然而国内春节基本上三个星期请客喝酒,我姑苏十年朋友不少,朋友们请我是真心实意,一个普普通通的民间知识分子,既不能帮人调动工作,也不能帮人升官发财,如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时候到是可能云手单鞭帮助打一架,但美国教育守法是前提。
因此,朋友是心意。
我不酗酒,但朋友们坐下来有时候冲我一头白发坐上首,你摆摆手我血压高我糖尿我头晕感冒诸如此类,别人不好意思,相看两尴尬。因此,山东骨血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草莽豪壮,这时候作祟,喝倒算完。去美国却严于律己,包括感恩、圣诞,四十天抽了不到五支雪茄,三杯啤酒,烟酒色赌,到底不能让我束手就擒。
小饮怡情,暴喝伤身。
唯一能够不去违背的日常是,太极拳一日一日打着,画案上的功课断断不敢懈怠,偷空刻了俩闲章,喝罢了云南醇厚的滇红之后,把客人买的丝巾一一签了英文的名字,遂又发了一会呆,日前被收藏的《红掌清波》准备重新装框,而另外一件三彩《良渚的诱惑》则是一件我喜欢并且有一种特殊情节的作品,于是又想起来我常常说过的,卖画就像嫁女儿,一个老父亲看着花轿抬走了闺女,前程漫漫,婆家的任何好亦是修来的福——于我,绘画过程的种种快感已经满足了作为创造者的美感体验,完成的作品属于市场,属于藏家,作品能否在不同纬度继续传唱美的歌谣,依然取决于绘画作品自身的高度。
孟昌明1月16晨 于一箭河
良渚的诱惑 34x34cm 2018年 红掌清波 34x34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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