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休息,我和女儿胖球整理客厅。我洗衣服打扫,她收拾沙发茶几上的东西。妈,这个可以扔掉了吧?胖球指着我的旧便当包说着,我最近买了个新的,旧的确实想处理掉,但又舍不得。
严格来说,用了两年多的那个便当包都不算是包,它根本不是帆布做的,触感像是用一次性材料做出来的。可是,我舍不得扔啊,这个包是俞姐送的。
俞姐是先生同学。他同学当中,我接触的人不多,这个俞姐在和她本人见面之前,就听说了她很多事情。先生比我大,他们是经历过文革的一代人,俞姐家是资本家出身,在那个年代自然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她初中毕业后,没有接受学校安排的去农场干活。靠着家里的支持,她学钢琴苦练钢琴,有时还给居委会画宣传画。她喜欢艺术的东西,她热爱那些…
很多年后,我和她得一机会在美国见面,发现她却是那么的朴素。那时,她已在那边定居。出国前,她在国内读了一个钢琴教育方面的硕士学位,出去后,她又读了一个硕士学位。可能是我的人生也一直兜兜转转离不开校园的缘故,这方面,她让我觉得格外亲近。对了,那次见面后,她用了这个包装了些小点心送我,我一直把它拎到这里,拎到现在。
很多时候,你对一样东西或一个地方有感情,也许是因为那段经历里的某个人。
水果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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