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时间才读完《米格尔街》,从一开始不喜欢到最后读完,被奈保尔折服。对奈保尔的偏见是因他对女人的态度,故一直没正眼看他。读完《米格尔街》后,我想我错了,小说家不仅是人而且是一个行为艺术家,他的行和他的文是不能强求他划等号的。以贤者的标准去看小说家,这个观点不太正确。我太政治正确了。就是一般的人都具有多面性,何况一位书写人生百态的小说家呢?阿瓜总说两者不具可比性,俺总狡辩是比较阅读。在阅读加缪的《正与反》时,我被加缪吸引,文章可如此写,今日看《米格尔街》我深深的被奈保尔折服。底层的小人物,奈保尔写出的全部是笑,而不是泪,只是在这笑的背后是难掩的泪。卡佛的《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谈论什么》写的大部分是两性关系在家庭中的命运走向,或者它是温饱线上的蓝领,而奈保尔是在温饱线之下的生活的挣扎。在当今中国底层,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奈保尔笔下可怜、可卑、可笑的人,但却如米格尔街上的人物样喜乐的活。掩上书,觉得我就是小说中一个可笑、可卑的人物。在中国的短篇小说中,我好像没看见过类似的。《香椿树街故事》不能与它比。它那么冷,冷中透着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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