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 悲伤还是会这么大 好难控制 我终究还是得写下来 与自己对话太久了 太压抑
处理过太多关于友情爱情的东西 都敢于和那些人沟通 可以处理得很好 而唯独 父母 太累 逃避 总是以争吵的方式结束 好像是从高中开始吧 这种相处方式越来越突出 好像再也没有安静坐一起过 应该说 从小时候开始 也没多少次 好多人都劝我多和父母沟通 我都摇头拒绝 他们不明白 父母也不明白 只有我知道 我尝试过了 都是无用功 到后来习惯了 就像无论我在外面经历的风雨多大 习惯了一个人扛 扛着扛着 我就长这么大了
其实我讨厌争吵 我多羡慕别人的家庭 我甚至羡慕那些农村小孩 无论生活条件多艰辛 他们快乐啊 可我没有 以前我的文字里总会透露着悲伤 朋友们会说我悲观矫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以为自己天生悲观 后来了解了关于抑郁这种东西 我好像明白了 这些年 我好像缺了快乐这东西 好像得了抑郁症这东西 甚至好想去和心理医生沟通
自小好像真的没人教我什么道理 从好小开始 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但我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 我怕别人以为我是疯子 记得小时候舅母总会带我出去买衣服 问我喜欢什么 我总说不知道 一旦大人给我出选择题 我都说不知道 其实我心里有喜欢的 但我不敢说 我总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害怕给人添麻烦 我藏起内心小小的欲望 怕别人会嫌弃 连同父母 他们都不知道我内心小小的欲望 长到了二十多岁 再过几年都可以嫁人的年纪 可我害怕自己未来跨不过去 每一次在家里的日子 每一次的争吵 都让我对这个世界绝望
究竟什么让我的家庭变成这样 究竟什么让我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那得从小时候说起吧 每一次争吵 都会让我想起以前 那样的悲伤无限放大
要说小时候 脑海里还会出现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爸妈一人一边拖着我手飞高高 坐在我爸肩膀上看烟花的场景 好像有这样的记忆 又觉得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还有妈妈带我去广州治疗眼睛的场景 一起去妇幼保健院治疗眼镜 然后在车站比谁的视力好 看谁能看得清车牌 也记得我妈用单车车我买菜的场景 记得以前和奶奶和伯父一家人住在香洲的情景 记得伯母帮我洗头 记得和哥哥去地下通道玩 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他们以为我都不记得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 都被黑暗代替了 我不知道家里到底怎么了 在翠华的日子 是我这辈子都很难抹去的
他们总是争吵 吵到街坊里头都出名了 我那是多少岁 小学五年级都没有 为金钱 为我爸 为我奶奶 为我 所以很小的时候我恨钱 我恨它把我家庭变成这样 我爸喜欢喝酒 那时我不懂为什么 我只知道每次喝完酒 我家必吵 我印象中最深的 会在饭桌吵 吵着吵着我爸一手把饭菜都泼了 这顿饭还没吃完 饭菜撒了一地 妈妈拖着我回房间 外面的饭菜冷冰冰的在地上 没人打扫 我爸不吸烟 我不知道他那时在想什么 还有次记忆最深的 我也不知道那是几点了 小学睡的早 那时我奶奶也在家 突然我惊醒了 爸爸在门外踹铁门 他又喝酒了 我妈锁门不让他进 我不敢出声 躲在被窝里哭泣 踹到整栋楼都醒了 邻居都来了 他们劝我妈把门打开 门开了 爸爸把邻居们都关在门外 他们让我开门 可是爸爸拦着 争吵又开始了 我害怕爸爸打妈妈 抱着她 对爸爸说对不起 爸爸说不是你的错是她的错 再后来 他把我的墨水瓶扔向了落地窗 至今那个落地窗都没补回去 满地玻璃碎 奶奶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再后来不知怎么睡回去的 第二天依旧去上学 楼上楼下的阿姨很早就在楼下打羽毛球 经过的时候老问我你爸妈怎么样了 楼下的叔叔喜欢问我 你爸又打烂了什么 说真的我恨不得他们闭嘴 我好想逃离这个世界 可是这样的日子我已经慢慢接受习惯了 我那时一点都不懂反抗 也无力劝阻 我太小了 而每次的争吵都是伯父过来平衡 我妈好像是讨厌我奶奶的 大人的事我不明白 总会把我奶奶送走 哪怕奶奶在的时候他们也经常不在家 在外面打麻将打的很晚 留下我和奶奶两个人 再小点是奶奶给我打包吃的 再大点是我给奶奶叫外卖 就这么经常的叫外卖 有一天晚上 爸妈不在家 奶奶在家里厕所摔倒了 只有我和我邻居在 吓坏了我们 好像从那会开始 奶奶开始中风 我一直怨自己为什么那天我要叫外卖 我妈不给我碰火 所以那时我不会自己做饭 他们只会留钱给我们叫外卖 好多时候都是我自己在家 写完作业偷偷看电视 倾听楼下声音 他们拿钥匙的声音很大 知道快回来了我关了电视 用风扇使劲吹 被发现了偷看电视是会被骂的 我妈管的我太严 不让我出去玩 我知道我长得不怎么样 有时也会被嘲笑 连同比我小的表妹都会说我长得不好看 所以我不喜欢和女生玩 觉得他们好虚伪 可我不说 就像习惯了他们争吵的时候我只能躲在被子里哭 哭到想闷死自己 她不让我出去玩 基本上都呆在家里 周末也一样 丢去补习班 我没有自由 望女成凤 是她希望的 可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 我却不能反抗 应对一门一门的补习 一直到初中 这就是我妈老是说的为我的付出 可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看着他们玩耍 好想加入他们 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也只能他们偶尔来我家 我很少去他们家 因此也会被嘲笑 不能出去玩 像脱离群体那样 小学投钱 偷了塞鞋子里 硬币 走起路来重重的 偶尔叫奶奶偷给我五块十块 偷回去不是为了给自己买零食 是为了请他们 为了维持那可怜的友谊 我害怕没人和我玩了 有时被发现投钱 会被打 无论我那时多听大人话 都会被打 那种清理灰尘的鸡毛掸子 我还偷过文具店里的笔 那个文具店我妈经常去打麻将的 偷了好几支出来 就想送给邻居 后来被我妈发现 让我还回去 他们甚至不愿我和楼上楼下的朋友太多接触 尤其住我楼上的 他们觉得她没礼貌 有一次和她还有她妈妈去买二手单车 回到家里六点多 我爸拿起衣架就打我 手也出血了 我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他们都能出去玩 都能那么快乐 那么潮流 而唯独我 在家里要承受他们的争吵 在外面我不能自由的玩耍 我只能当那个乖乖女 那些大人们都说我好乖 好文静 说话好小声 可能这样能给他们长脸 我害怕大人们知道我偷东西 怕他们以为我是小偷 是个可怕的孩子 怕被嫌弃 一直逆来顺受 可我内心好羡慕那些孩子啊 我记得 有家丑的时候 不知道我几岁 爸爸在外面玩 好像有个女人 在他背上留了痕迹 那时我以为他们要离婚了 我的心里好黑暗 小小的我就已经想他们离婚 那样我可以不再听那些争吵 我可以跟着奶奶生活 或者我四处流浪 看哪个好心人可怜我 或者 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想过很多种死法 家里没人的时候我试过拿刀子对着自己肚皮 拿过枕头闷自己 一直屏住呼吸知道听到自己心跳砰砰的厉害 可我不敢死 怕死的太臭 怕玷污了环境 还有我妈经常说的 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 我还没有能力还他们 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想努力赚钱 还完他们 然后我和这世界说再见 可是才发现 根本还不清的 死不了 我的人生路好像就注定了 不断的折磨
初中 初一 正值青春 我的成绩算是班里前几的 我是语文课代表 英语也很好 经常往办公室跑 老师挺看重我的 因为英语老师是隔壁班的 所以也由此认识了一个男生 情窦初开 加上我渴望温暖 记忆里他家也不怎么样 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于是两个孩子相互安慰 产生情愫 我们会写很多情书 因为害怕父母老师知道 写了的情书夹在书里让别人传递 就像偷偷干了坏事 紧张又刺激 可是后来被妈妈发现了 她总是会翻我书包 书包里有梳子 她会骂我 说我臭美不把心思放学习上 她不让我留刘海 说刘海档运气什么的 把我抓去发廊剪成男孩子头 那时青春期又长痘痘又剪成男孩子头 被嘲笑 又好面子 我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情书最终还是被我妈翻了出来 气到她快炸了 打我头 骂我 很难听 她说她年轻时都没写这么肉麻的文字 你怎么不和别人睡去 我边作业 边哭的头痛 爸爸没说一句话 他不管我的事 为没有我妈说的那样宠我 可能他觉得他没有说话的权利 因为他自己的文化也低 我妈太霸道 于是我妈开始每天在学校等我放学 中午晚上 偶尔换我爸 太丢人了 小学就开始自己上下学 初中却要来接送 那时早恋对于所有的大人和孩子来说 是坏事 虽然早恋的人很多 所以我们初中风气从来不怎么样 尤其我妈 对这件事特别看重 骂的凶 打的厉害 有一次中午 她发现我和一个男生从校门口一起出来 当场给我一个耳光 那个巴掌很小声 可是我的尊严也就那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同学面前了 初中在市场对面 很多人 同班同学也很多 大家都以为我下午不来上学了 很多年后 那个男生说他一直都没忘记我妈给我的那一巴掌 到底是年轻 那是的爱情什么的那里有什么成分 大家都不懂爱 儿戏一样就结束了这段故事 可是从那时起 我很少在家里提男生 怕一提我妈那疑心病又犯 就像怀疑我爸那样 哪怕大学里谈过恋爱 我也没说
终究是叛逆期 慢慢学会了反抗 和妈妈大吼 突然发现那是个好办法 大人们发现我慢慢不再像以前那样乖巧 他们争吵也少了 于是我觉得吼是个好办法 那时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暴躁
直到高中 寄宿学校 离开家庭 和陌生人一起生活 一个星期回家一次 其实我很想家 刚接触新生活的时候 哪怕那个家我不爱 我还很依赖家里 因为独立的事情太少了 就像舅舅说的 我不独立 因为被管的太严 我对外面的世界会害怕 高中后妈妈更看重我的学习 却不曾问我学校里过得怎么样 住宿生活注定遇到不同的人 各种各样的性格 从陌生到熟悉是一个很长的过程 我和宿友也有过别扭 有过不开心 甚至想逃离过 但我都过来了 解决了 解决感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挺累的 我是个太重感情的人 一丁点不对 我都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然而这种软性格总是让我吃亏 说白了傻 被欺负了也说没事那种 久而久之 习惯了住宿生活 甚至觉得比在家好多了 其实那时我真的还是渴望家的温暖 可是每个星期回家除了面对一堆的作业 还有我妈不断的询问成绩怎么样她真的从来不关心我开不开心 高三总有很多考试 各种模拟考 我也会有压力 要去跟他们赛跑 有很多时候我多渴望鼓励 而文综总是拖我后退 找不到方法学 也学不好 在学习这方面 我总要吃力很多 我不是那种聪明的小孩 可我妈总认为我不用用心学 我除了要去权衡那些友情之类的感情问题 我还不断的死学 快喘不过气了 每次模拟考试成绩出来 考的好的打个电话回去报喜 她很开心 考的不好很失落 小心翼翼打电话告诉她 她的语气里总透露嫌弃失望 说怎么学的 从小到大都这样 我只想听到安慰和鼓励啊 再到后来不敢说了 我妈很喜欢拿我和别人比 和楼上大姐姐比 说人家多出息 多努力 和我表妹比 说她多认真多能吃苦 和我那些富家朋友比 说人家多聪明 而唯独我 扁的一文不值 他们从来看不到我所缺的 她只会比 却看不到别人父母给的关心和快乐 给我的却是无尽的压迫 想让我为他们争口气 太累了 因为自卑心和自尊心 我努力的去表现 可总看不到 到后来我用另一种方式 那就是争吵咆哮 像一头野兽 那个野兽也长期住我心里了 最黑暗深处 第一年高考结束 文综考的实在太差 专科 因为投档问题弄得没学校录取 补录到一个很远的学校 汕头 妈妈不给 因为这件事没少被唠叨 后来舅舅突然说有复读学校 问我意见 可他们内心很想我去 他们只是口头征询我意见 哭了一个星期 和自己做思想斗争 我就是这样 习惯了憋着 和自己对话 变成一个怪物 后来我选择去 他们不懂这个挣扎的过程 我妈只会说 不去就不去啊 有什么好哭的 可她不知道 我不去 我会怕以后出路不好她会怨我当初不选择复读 我去了 我会怕我跟不上别人的节奏 那时我觉得复读很丢人 别人都迈进了大学 而唯独我还得重造一年 大人们只会看表面 我知道父母希望我能为梁家争口气 因为家族大学生太少 他们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哭 他们总觉得我从小到大只会哭来解决 然而每次这样的状态我只是在和自己对话 后来我选择了复读 瞒着很多人 悄然无息的 远离家里 背井离乡 去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乡镇复读 别人永远不知道我第一天去到那里多恐慌 那些教学楼 宿舍楼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不是我娇气不习惯 而是真的没接触过 可能对于那些农村长大的大人们来说 我是娇气 所有的环境都是我第一次接触的 那些人的口音我一句都听不懂 他们好多人之间互相认识 唯独我这个城市人 像一个外星人 突然闯了进来
他们没怎么出过城市 我的出现对他们来说都好新鲜 一开始我沉默寡言 不敢说自己从城市来的 我怕他们觉得我是大小姐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想被人觉得我不能吃苦 可是说真的 一开始的那段适应时间真的难受 第一天就打电话回家 想回家 可我回不去 他们让我坚持 慢慢习惯我从未接触过的生活 中午就得拿水壶打好热水拿回宿舍 冬天很冷的时候用那些水混一点冷水把头洗了 晚修之前急匆匆吃了饭洗了澡 热水都是打卡从水龙头出来的 拿着水桶洗 我也不知道洗干净没 饭堂的饭菜没有在高中时候好 是那种塘鱼和喂猪的青菜 习惯了 也习惯了五点多起床十一点多睡觉的日子 慢慢也交了很多朋友 说实话 我挺喜欢他们 农村的孩子没有心机 老实真诚 他们也没把我当大小姐看待 老师们也很照顾我 我也放下面子去请教他们问题 那是我最用功最心静的一年 不用听妈妈唠叨 不用听他们争吵 不用听流言蜚语 直到临近高考的前三个月 我怕自己撑不下去 让妈妈来陪我 说真的 那是我最感觉得到家庭温暖的时候 妈妈来陪我 爸爸就得自己一个人在家 我也担心爸爸喝醉了没人照顾他 那时他还被骗了钱 我有想过让我妈别陪我 那段时光真的让我有史以来感觉到最温暖的 妈妈为了让我晚上睡的好把风扇让给我 给我蚊帐 自己睡在了没蚊帐没风扇的房间 她在那个出租房里很无聊枯燥 而且农村没有娱乐 每天放学上学都给我准备好吃的 周末就一起去河堤散步 那几个月我们没有什么争吵 好和平 好温暖 那一刻我觉得她终于理解我了 可是高考完了 梦醒了 慢慢又回到那种争吵生活
我妈总说以前她小时候多辛苦 叫我好好努力 可我真的羡慕那些农村孩子啊 他们再苦 拼命的想出外面的世界 甚至好多人家庭条件不好 父母残缺 可他们都好快乐 他们老说羡慕我 独生女 城市人 我却只能苦笑着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我宁愿我是农村出生的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面对这样的家庭 这样我就不用被剥夺了自由和快乐
高考成绩没有如我所愿 数学没有考到我预期的 考完数学的时候我出来就难过来 中午睡觉时她安慰我没事的 好温馨 后来去了一个本科学院 我终于逃避了家庭
大学 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承受全部 这四年发生了好多事情 以至于到现在我换了心态换了另一个自己 可我从来不和他们说 以至于我后来真的变成了孤独患者 用微笑掩饰自己
进过社团 认识了一群好玩的人 打过好多分工 6块一小时的我都干过 就是想赚钱 我不敢向家里拿太多 人的欲望很多 才发现金钱无法满足 我知道家里的条件 以前小时候说成绩考好了带我吃必胜客 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以前单纯的我会为了那个肯德基什么的努力 可数起来 他们带我出去吃带我出去玩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不奢望 其实我羡慕其他小孩有的东西 但我不敢伸手要 所以我发誓要自己赚钱买 可是我能力始终有限 那个年纪还是得向父母伸手 又该欠下很大一笔账
大学里真正促使我成长的是两段没有结局的虐恋 我没有和大人们说 因为阴影 我怕被干涉的太多 第一个遇到的人 是一个干过农活家里不怎么富裕又有抑郁症的人 和我好像 所以我明白 人们都害怕抑郁症 但我不害怕 我关心同情这样的人 感同身受的感觉 那时的我还是个很单纯天真的女孩 想很多人一样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无论他有多大的压力都想陪他解决 更想治好他的抑郁 我老觉得自己是天上派来救赎他人的 自己先走一遭 才明白他人的感受 可是我的努力无济于事 他觉得他会拖累我 他离开了放手了 相处没有半年 后来又找了一个女生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谎言 我还是那样的善良 即使很多人说我傻 我还是为他找借口 认为抑郁的人都在寻找不同方式掩饰自己 那段时间不停的麻木自己 回家了我也假装没事 我从来不把外面的事情和父母讲 我固执 我憋着 我不想他们干涉 我在宿舍养了一条狗陪自己 一个星期 又得送人了 那段时间我看到好多真心的朋友 希望我好的朋友 再后来我又被感动了 遇到了那个人的兄弟 好狗血 电视剧里的剧情在我身上上演了 在我沉沦的时候有个人拉住了我 我到底是那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中间的过程我也记不清了 相处了两个月没有 又一个结局了 这世界于我而言太多假象 正是这些假象 我才真正成长 我才明白我这些年缺了什么 想要什么 是的我羡慕那些被生活宠着的人 我又庆幸我没有被生活宠坏 不然这些经历我不会撑到现在
那些日子我都自己撑过来了 尝试一个人的旅途 试过十点多一个人在海边行走 我抱怨这世界 也曾想过就这样吧不想走了 看我成长的那些朋友好多时也怕我想不开 可我撑过来了 父母总觉得我往外跑 把家里当旅店 可更多时候 我只是在逃离这个冷冰冰的家 这个让我身心疲惫的家 我恨不得远离 过一个人的生活 我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可我不能任性 我身不由己 我还是得在这个牢笼里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孩子 可是这个世界我看透了很多 我这一路走来从来没有人教我什么大道理 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 我知道 这些年 我对他们也不好 懂我的人知道我口是心非 嘴硬 我是那种默默付出的人 我明白了解他们 却又表现的毫不在乎 我怕改变了态度他们会觉得我奇怪 我也曾尝试沟通 可是我永远改变不了这种状态 就像她永远想不通 我也好希望有人能帮我们解决这些问题 如果可以 我真的想丢掉一切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不快乐 一点都不 我知道现在有个人陪着 但却不敢奢望太多 我怕我自己的路走到一半走不下去 我用心善良的对待他人 却怎么都无法把这种态度用到自己父母身上 就像他们对我 是一个十几年的习惯和相处方式 他们总觉得给我很多物质 可相比别的独生女是无法比的 但这些我不在意 我对大人们争抢的财产也不在意 我只渴望那渺小的自由 别的再也不敢奢望 我不知道再走下去 内心的野兽会不会彻底释放 伤己伤人 我害怕别人知道都离我而去 可我又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我真的不爱争吵 每次争吵这种情绪就会久久不退 我讨厌那种从小到大的情绪困扰我 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选择沉默 远离家 可我要怎么做他们才能明白我 在他们眼里 如今我的做法都是不孝顺的行为 可我就这么伪装起自己 让他们不要打扰自己 封闭自己的内心 我好渴望有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渴望有条狗能陪伴自己 但他们永远不明白 他们用自己的想法否定我 到后来我再也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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