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罗森
耳朵是生命最初的宿体,是胎元的外象,这种说法在相学中是作为个人福址厚薄,宿缘修炼的记录而存在的。这是前生的行为,也即宿缘和今生的幸福、财富习习相关的形而上的一方面的印证根据。从医学理论上看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依据,在中医的耳针疗法中,古医家发现,耳朵的感应群分布点是生命个体的倒缩体,酷似怀胎的胎儿形象。而扎耳孔的位置其感应点正好在头部,所以它可以治疗头部的病患,相反,它也可能加重头部的病灶,具体情况因人而异。
美丽的耳环扎耳孔,吊耳环,首先让人感到它是损害生命体完整的一种表现。关于扎耳孔的产生根源,有人认为是专为警示妇女尊∴贞节而设。因为耳坠的吊坠和拍打,在女性越轨时能够产生下意识的被监视感、被窥破感。这种说法有些道理。
从损害生命体完整的角度看,扎耳孔的确有着歧视、强权的心理潜因存在。随着宋朝礼教的推波助澜,妇女吊耳环之风盛行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为此我曾为女性的命运感到悲哀!
随着吊耳坠之风演化至今,已是展示女性美,又尤其是首饰美的重要方面。
但是物欲日盛,家庭结构的非稳定态定势,又为女性彰显自己的桃色资本、组合自己的小金库提供了契机。耳坠的材质黄金、白金、珍珠、玛瑙等均有之,其不菲的价值,其款式的多样,又为一些美丽女性的库存提供了高级的、泛滥理由的理由。重要的是这种理由已经已经沾了一个美字,一个雅字,雅美的二元组合足以把一个本有的“俗”字挡在门外。
待嫁的姑娘除了房车彩礼,还要配备三金,中间就包含了耳环; 傍大款的美人们流行睡一个人的床,吃另一个人的粮。“雅美”是色彩炫烂的遮羞布,奇妙的是一有这种理由,被吃的人也乐意趋之效之,唯恐面子有损,暴露了自己的“俗气”。这样,一种价值交换规律上的平衡为伦理道德上的不平衡打造了畸形的社会稳定支点。我曾为现代女性观念上的混沌性感到心寒!
某书上有一个关于耳坠的故事很投我的味口:
书上说戴耳坠之风是由一个年轻姑娘带给人们的, 这是一个盲眼的姑娘,这个盲眼女子发誓要重修善缘,作三千件善事,再遍访神医,不见光明誓不罢休。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个医生以为她可以复明。名医的方法就是在女孩的耳穴上寻找眼睛感应点,并各扎一根银针。而奇迹也随之出现了。针后马上感觉眼晴里象有蜜蜂不断拥出,并在眼前穿梭飞舞,后来几天连续用针,渐觉一股清流涌向头顶,然后一天天慢慢向眼里扩散,最终光明拥现!
针到病除了,姑娘如愿以偿!
美丽的耳环
这个姑娘不仅意志坚决,而且心地非常善良。出于对名医的感激,为了不忘上天重赐光明之恩。她找到了一个有名的银匠,将一点微薄集蓄打造成了一对银光闪闪的银耳环,并永远地佩戴在了自己耳垂留下的针孔上了。
奇怪的是对世界满怀感恩之心的姑娘佩戴耳环之后,感到了少有的耳清目明,心绪乐观,随着这种健康身体的拥有,随着这种健康心态的相伴,孕育出了姑娘的钟灵秀气和美丽超群。姑娘能歌善舞,所以发挥所长,求师进入了一个路过的戏团,学习戏曲。竟然心想事成,名声日盛,成为有名的花旦。随着年龄的增长,后来她成了一方德高望重的慈善艺人。
富家女子们看到她的美丽和名望,都争相效仿她的习性,于是戴耳坠之风盛行,可是却少有人探究这种美丽背后的故事。我当时被这个神秘而美丽的故事所感动,所以我更愿意相信它是真实的内容。
为此我又为执着于生命的意义,善良于感恩人类的女性感到温心!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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