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在丈夫的安排下,已经到家一周了。。。
当我和狗共同单独在一个屋檐下时,我会觉得慌张,害怕,担忧,焦虑,想逃,无奈,反正就是各种不良情绪全都出现,内心的平静安稳,全都没有了。我会想到一个词“此消彼长”,就是它如果哼唧,我就会被迫要去关注它的声音和需求,我有种被绑架的感觉,不得自由。如果它不出声,我就时刻担心它会出声音,仿佛楼上的另外一只靴子,我在等它随时落,但一直没有听见的那种焦虑。丈夫总说,我不必去管它的哼唧,但是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会关注它的需求,就如同看到小时候的我,没人管没人问的那个状态,很可怜的样子。这个小狗的出现,会勾起我妈常说我小时候的经历,就是没人看的状态。好不容易请来个保姆,被爸爸挑剔,走了,然后我就又只能够自己陪自己了。妈妈说,我小时候,她去上班,半途中间回来看我一眼,换个热奶瓶,然后就又离开我,又要回工作岗位了。然后,她还常常说工作单位的领导,对她非常刻薄,不体谅她的那些事情。我听了,就很心酸,一方面觉得妈妈那时候一边是工作,一边是家里没人照看的娃,她那会的心情应该是很艰辛的吧。另一方面,又觉得小小的我,就得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屋子,估计哭声也是很凄惨的吧。这个小狗的存在,还有它想要粘人的那个声音,会让我回想起那些往事,会让我陷入那个回忆的漩涡里动弹不得。
我理智上明白,我不必为小狗的哼唧声负责,更不必担忧它下一回的哼唧声是什么时候出来。但是,理智的克制是没有用的。这种情绪上的东西,一旦被触动,只能靠打字抒发出来,不然被淤堵在地毯之下,发恶臭,自己会一天都被这样的情绪所包裹的。就如同一个毛线球把我裹在其中,我越撕扯,越被捆绑。只有,慢慢软化自己的心,像个方便面给自己泡软了,才能有能力看到那些个线头在什么地方。
另外,我也知道,作为狗主人,需要训练狗,而不是躲。但是,每次,我看到别人训别家的狗时,我都会有情绪上的波动。我会攻击那些个训狗的人,觉得他们不尊重这些小动物,觉得他们特别凶,他们占着自己是人的地位,就去欺负那些个小动物,觉得很不公平,很气愤。就如同那些高高在上的恶势力,去欺压没有权势的老百姓一般,我会很想为弱者撑腰。但,很无奈,还有无力。这个,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一种动力吧,就是想去为弱者说话,但,我知道,人家只是训自己家的狗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人家。我感到我的里面有种特别想要攻击大嗓门吼的人,我的冲动反应就是,想过去打趴下大声吼叫的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就不能温柔对待陪伴你的宠物么?”我就很想治罪于大声吼叫的人。这个冲动反应的背后,还是想保护那个可怜巴巴的小曼丽,那个常年被吼叫管教的小曼丽。
我忽然看到,当小曼丽想与人连接的时候,要么是空荡荡的房间,要么是被吼叫声怒斥回去。那种无奈,无助,孤单,难过,麻木。哇,我忽然想到,父母的打架,为啥都是,冷的像个黄瓜一样凉了。
想到黄博士说的电梯门,开和关,出问题的那个比喻。我觉得自己就是开和关总出问题,所以,已经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
就好像,里面有渴望与外界连接的时候,得到的,要么是没有回应的空荡荡,要么是包裹着怒气爆发的冰棍。
久而久之,我会觉得,与其与人连接,倒不如自己一个人呆着,享受着宁静,平静,安静的美好。
然而,这只狗的出现,让我不得不回看自己的过去。记得黄博士说过,如果一个人,目前没有什么阻碍,就不必回顾原生家庭。如果有,那就需要回去。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我感觉自己就如同脚上被绑着众多毛线球的运动员,在自己的赛场上,不得不一次一次停下来看,这回又是哪个线头绊着我了。这个过程反反复复的,自己在赛道上,也是磕磕碰碰的。就是这样。。。。
我的需要是,可以常常看到,小孩子被成人们热情欢迎的样子,大人们拍拍手,迎接她一步步走向大人的怀里。我特别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我需要被告知,我不是累赘,我不是来讨债的,我不是迫害父母的迫害者,我是上帝派到父母身边,来祝福父母的。
我的建设性想法-----我特别喜欢在空闲时间,看游乐园里孩子们的笑脸,看到孩子们和大人们美好互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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