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个毛病己经有些个年头了。
所有相遇的人乍一下都极其痛恨,包括我自己的老婆也不例外。
在家时,老婆己习惯也无奈了,所以晚上睡觉时就把我赶到另一个屋,算是自己的空间,起初手机阅读功能没有时,床头便放的是各种书,由于抽烟的原因,地下会多一些烟头和咳嗽吐痰时用的纸,当然这也是难以容忍的毛病,老婆每每见到便象个抖起鸡翎的公鸡,火冒三丈。后来手机阅读功能强了,书便少了,但老婆便猜忌我天天捧着手机看毛片,其实我不解释的原因是我对那些烂片是毫无兴趣的,但一看喜欢的文章、喜爱的作家,心里的冲动要比一切都来劲。
在单位,我仍是这样,但情景便不同于家中,远没得在家随意,于是自备放垃圾的纸箱,防止别人看到反胃,讲究一些要好,尽量看书时减少动静,咬牙去忍着不抽嗜好的香烟,以少些咳痰,实在困晕也会来上几口,不过比之前少得多了,这也避免不了惊扰他人,但总比有些同志如山倒的呼噜、恐怖的磨牙要好一些,狗改不了吃屎,我改不了阅读,免不了接别人的招数,宿舍内来来去去十数人,有不在意的,有提个意见就作罢的,有转身换宿舍的,有见状搞个辣招的,有破口大骂的,有劝解的,形形色色。但最后都无声无息,因为历史的车轮是能辗碎所有,再说我也没有别的爱好,一直如此象臭老九样迂腐惯了。
前一段因工资少的可怜,留给家中的钱少,老婆便吵吵,是不是在外边花天酒地了,什么思想腐化了……。碰到这些,我更不去做解释的,我哪有那个劲头呀,看书还要挤时间呢,况且兴趣十分,基本上全在那些文章与作家身上,对其他是毫无想法的,除了有病吃药、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是没的办法的事情。
最近我一直在细心读和我一般年岁的七零后的知名作家,在莫言、贾平凹等老一辈之后论资排辈也该这一帮人成名了,七零年到七九年这些文学艺人是伴随着改革大潮涌过来的,他们的心应该和我最近,很欣喜象徐则臣、鲁敏、乔叶、朱文颖、田耳、张智华、卢江良、李师江、石万强、冯唐、阿乙等等这样一大批弄潮儿在砥砺前行。
这部分人具有各个行业的专业水平,但是社会并没有发展到能够接受他们的地步,是一个早到的阶层。这个阶层在几年内都处在失业或者准失业状态。
70后作家成长所处的年代,正是我国改革开放转轨变型的新时期,各类思潮涌动,各种社会矛盾纷繁复杂,各阶层民众都还处于一个激动、迷惘、选择、起步的大环境中,这样的环境给70后的成长带来了很多值得思考和磨砺的东西,由此让他们普遍都有一种沉郁的思想,其作品也就自然而然地打上了明显的时代和现实生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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