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所描写的是一个因小儿麻痹,而导致一只腿残疾的人。叙述了他从男孩,男生,最后到男人的过程。起初他并未在意,因为由于肢体上的残疾,周边环境都给予了莫大的宽容。(无论错的是谁,都不会是受到责备的一方。)
时光飞逝,年纪渐长。
人们会开始计较,开始失去耐心。(作者的说法是不是所有人身上都会有缺陷,但不代表别人其他地方没有伤痛。)而且残疾也不是他们造成的。日子推移,一切回复日子正常的模样,没有人让着他了,但他也会用恶作剧去反击,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吧。
他也是会长大,一天天觉醒的自我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与别的健全孩子相比的劣势,从而变得更加顽劣和阴郁。
后来,搬到大上海的弄堂里。陌生的环境,不熟悉的人,一切都足够让他觉得压抑!
他耍坏,故意在年纪小他的孩子面前摆出一副恶霸的模样。文章读到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外表越是恶狠的人,内心越是脆弱,越是渴望爱。是的,身上有缺陷会得来怜悯之心,可是那也是一时的。一个要强的人行事方式便是不能坚强,那就逞强。
他肢体上的残疾,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大家都纷纷开始有心思谈恋爱之后,他心里不乏躁动。
一起工作的女生虽说都爱与他玩笑,在其他男同事跟前便寡言少语,十分正经。他心里明白,女生对他的不设防,放得开,可任意与他玩笑的原因是因为不喜欢所以可以不顾忌,不拘谨。因为他是残疾人,也许有人会同情他,可未曾会有人想要同他在一起过日子,或者思考过与他有任何的可能性。
处于青春时期的阿跷是要比正常人多几倍的烦恼的。
但偶然的一次补课考试的机会让阿跷受到了众人的赞扬,此时的阿跷又觉得自我得到了实现,虽还自卑,但内心倒平静了许多。
那次原先不重要的演讲,他是被推上去准备演讲的,还不情愿来着。
作者花了较多的笔墨描写了他的坦然,淡定,让我不由得期待起该发生的事情。(好吧,小说看多的思维),故事在上了会场却并没准备发言的阿跷的泪水中结束,戛然而止。
穿过座位席旁长长的过道,内心的忐忑,努力想变得正常的走姿。大家都在默默看着他,他不想出丑,在那么多人面前尤其不想!在他一步步迈向演讲席的整个过程十分安静,阿跷终于真正得到了众人的尊重。
他站在舞台上了,全场掌声雷动,而后毕静。他怔怔的站在那里,还没说一句话,就哭了……
作者没有解释,但我觉得他已经解释了。真正的难过是说不出来的!“能说与人听的都不是秘密,真正郁结的都烂在心里,生而在世,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游走。”
一切的原因在他所经受的,所不得不面对的,努力也无果的人生里。
也许这篇文章想要表达的就是作者所理解的成长,在痛苦挣扎中认识世界认知自我,从而归于内心的宁静。
所有落下的心事,都被清净咀嚼和遗忘。
²⁰¹⁸⁻⁷⁻²⁵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