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都的夜,我睡了一觉又一觉。许是白天有点累了,一点也不安稳,梦中不断的厮杀和逃亡,睡得筋疲力尽。那些美好的事物一个也没梦着。
梦什么呢?梦我行走在浣花溪公园里那独有的诗歌大道上,从现代走到春秋,如踩在五彩祥云上。又是该死的诗歌,没意思,还不如说点芦苇和芒,你能辨别开吗?还有芦竹,不用脑子也能猜出谁和谁的杂交,随了父母,水陆两生。
梦点后现代的吧,那个叫白夜的女人,是个诗人,她已经老了,留给世人的都是她当年叛逆芳华模样。98年她来到玉林路的时候,她四十三,有人二十四,多么美好的年纪,可惜都是遥不可及,相遇及相知,都是九霄云外的事了。二十年过去了,她在宽窄巷子里沉吟着,那个叫白夜的酒吧是吧。她已经老了,梦里只是她当初叛逆芳华的模样。
这些都没在梦里出现,好遗憾!
我在宽窄巷走过,在锦里走过,在玉林路走过,走过就走过,一点也没深刻到梦。那么肤浅的走过,留下的都没有回忆,太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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