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生几个小时肉体就冰冷了,有人活了上百年最后的心愿也不过想要无疾病痛苦的善终,有人结婚前夜怀揣百年好合的梦遭遇意外,有人千帆过尽爱人都成灰了自己却还在。人之出世,如优昙钵花,时一现耳,分得清、辨得明,今时今日,此时此刻最渴望的是什么就够了。
小时候曾听到一个医生说,婴儿出生时都是黑得很干净的瞳孔,随着岁月打磨,瞳孔的颜色慢慢会失去最初的那种纯粹的黑,这是成熟和世故的代价。
农村的长街笼罩在夜色苍茫之中,疏离了劳苦、忧愁和苦痛,在这份安宁里它显得温柔而凄美,好像星星也在温存地看着它,好像恶已经从大地上消失,天下已经太平。
她早就想清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走的路也注定各不相同。何况品尝过了权力滋味的人,谁会轻言蔑视和放弃?会这么做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圣人,第二种被权力反噬,痛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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