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热疯了,四十度左右的高温,太阳公公,总也眉开眼笑,心情是数十天如一日的好,都不带换样的,如若偶发发脾气,响个雷,打个闪,式再直接点,伤个心,眼泪"哇哇"的往下掉那才好呢,多凉快不是。
呀,掉了,掉了。可这掉的是好一个"阴晴不定″。说它晴吧,它偏又在下雨,说它下雨吧,它又在天晴,而且夹带着风也来凑热闹了。令这不大亦不小的雨,歪歪扭扭的斜飞向地面,一点正形都没了。
"干嘛呢?风,逗我玩呢",雨抗议了。
"嘿嘿,没事溜哒溜哒,怎么?吹乱你"发型"了?好久没出去玩了,你忍忍哈"。
"你,你说话就说话,怎的越来越大,故意的吧?我都跳起舞来了,停,停"。
″停不了"
"你,你"
"哈哈,我就喜欢看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雨气急,"你......″,刚开口,就被风将它卷来卷去的带着耍,以至它气喘吁吁,都说不得一句完整的话了。
风得瑟着它的得瑟。
太阳公公的心情此刻正往好里转,不需要风吹了。猛的叫它停下来,它一个没站稳,头直接着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又捂着头"哀嚎"了好半天。
雨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要你折磨我,哼,还不是有"人″出来收拾你的。
雨,疏理着自己的发型,现在,它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笔直的向下飘了,要的就是这个feel。
"咦,你看,这太阳雨,本就令人奇怪,偏这雨刚还在斜着飘,一点也不正,一会又直着飞了,挺善变呀",不知是谁在吐糟着这短短半小时的太阳雨。
雨默默的听着,心里却在想,″你都不知道这短短的半小时里我都经历了些什么"。
人似乎都挺习惯于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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