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枫南休
星星困了,打着酣飘入了云里,
月儿睡了,沉眠在夜晚的波心,
躺在坪草,肩头她晃了晃眼睫,
夜昏黑的正好,安静的,刚好。
想念那高峰,绿意明亮了眼眸,
忆起那新月,在高峰顶巅露头,
云无心在朗润的夜空里悠游,
风小心的正好,轻轻的,刚好。
你说那星不是你脸颊的彩光,
你说那月不是你深陷的酒窝?
这安静是你紧靠着的肩,
这清风是手轻揉你的头。
爱意不像天变得白日般明亮,
爱意不像风吹起万顷的海浪。
我想望爱清水似的流,
我想望爱鱼似的悠游。
游入你心中,悠悠的歌喉,
吐出白色的泡沫,伴着彩色的乐符。
鳞面的波光,摇曳的鳍尾,
划过蔚蓝的海面,生起细密的波纹。
心动的刚好,
太强烈我怕我消受不了,
夜静的刚好,
风卷来你发间的馨香,
这不是刚好,
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那可是刚好,
我看到地平线上漫过的浪潮。
那阵阵携着爱意,
刚好溢过她心头的浪潮!
夜昏黑的正好,安静的,刚好,
风小心的正好,轻轻的,刚好,
爱漫溢的正好,甜蜜的,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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