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我大约是从我去看了旅行团的北京巡演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思绪,写过东西了。
先是被忙碌的生活扰乱,和很久不联系的朋友通话,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仓促,回长沙和伙伴们见面,参加婚礼,也许温柔,和老板说转岗,剖开性的表达和抵触性的下一步判断。
讨厌问我为什么的过程,已经陷入了感受不到爱意的循环,又再次找不到自我和变得冷漠。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试图在自我调节。很搞笑,我没办法抛弃我的惰性,我依然缺乏尖锐的意志力,我和生活脱节又好像连接。
我开始做梦,做令我伤心的梦,在一切之外,找不到支撑。
过去这一个多月的生活,有很多瞬间,和DDN打电话的晚上,听她说生活与工作,听她目标清晰的鼓励自我,听她不在我普通又无用的生活中作徒劳挣扎,听她的漫天星海,皎皎的遥远的发着光。
和青传孩子们见面的时刻,我学会撒娇,享受梦境一样不确定地爱意,大家互相玩笑,我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发脾气,变成小孩。所有淋湿的鬓角,我发出的笑声,都在那一刻的真实里定格了。大家在各自的地方活着,看不清快乐不快乐。
和小芊喝酒的夜晚,我听她说她的音乐,她的规划,和她挤在一个床上睡觉,吃她准备的早餐,我背负一些关于我们之间的内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慌张,以及不知道为何的产生在某一刻我心里突然竖起来的防备。
摔了腿宅在家里的一个周末,我和阳光气味的被子,读了一本书,自己做饭,没有电话,没有外出,和自己在奇怪的情绪里相处,用一个姿势在床上躺很久,也不想收获安慰,也不想抱怨。
下一个周末去了雍和宫,和外婆电话,平静地和她聊起外公,说我从来没有收到任何一个关于外公的梦,没有说,我觉得外公对我的不满意和责怪。
端午放假的碎片好像被遗忘了,当然有匆忙的快乐,和一切奇异的人们见面,忙着准备和领导们汇报的屁屁踢。仍然改不掉在仰慕的人面前,开始忍不住紧张和自我期许过高的负担。
还有夜晚难以自拔的破防,敏感,容易落泪,固执又发芽。
仍然没办法被爱情感动,一刻也不行。
端午的北京,闷热,下雨,熬夜,聚会,加班,睡不好,反反复复。
我和阿毛说,我感受不到爱意,但又不希望任何人来到我身边,我没办法接受软弱,我在刻薄和毫不在意的表征之下,又回到了19岁。
所以我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