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坐班,便没有多少成片的时间留给自己,只能见缝插针地找些零碎时间进行读写。
简友的文章是在上午十一点左右扎完影楼捧花后的休息时间或午饭餐桌上追完日更的;
名著是在洗漱完躺床上于半睡半醒间往前龟速翻个四五页的;
日记有时是大清早拉开卷闸门见没来客而在店里的小圆桌上完成的;有时来客较早便挪到午休;若中午实在累得不想动笔,就换到下班后晚睡前。
等卤面的时候,在实木餐桌上写过。
手机浸水等着维修的半小时里,在较矮的透明玻璃柜台上写过。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押韵的短句,用手机里的记事本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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