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农场的管事叫焦作海,是个严肃的中年人。眉毛根根竖立,极其野生,眉头中间的皱纹又深又紧,苍蝇来了都能夹死。
焦作海恭谨应下白宗泽的要求,待他出门就如同翻了一张面孔,慢里斯条,眯着眼睛对宁珍珠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这庄园,不要以为得了白师兄的青睐,便可以偷奸耍滑……”
宁珍珠,得,说的好像我是卖身为奴来了。算了,我不跟傻子生气,保命要紧。她低头看向脚尖,这破鞋得换了,怎么说也要打工赚钱呀。
幸好农场让人感觉心境宽阔,一块一块的方正的田地,中间只有几间零散的小茅屋,像是真人种田游戏。
焦作海把她分配给了一个青衣妇人,柔柔弱弱地不像田间劳作的妇人,哪怕说的话应该是挺着急的,可那语气依然轻声漫语。
“这可太好了,最近宗门要的几样灵植急。我这正愁没人照管这些,急的嘴上都要起泡了,珍珠你就来了。”
“花婶,你看我需要注意的地方有哪些,我来记一下啊。哎呀,有没有纸笔啊。”宁珍珠适应良好,打工人嘛,首先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尽快适应此地的情况,然后再作打算。
“你就先负责看管这一片的月零花,月零花娇弱,一刻离不得人,也就是隔一个时辰观察它的状态,如果叶片下垂就要洒水。花叶竖直收拢需要补充灵液。这里有所需的工具,旁边这屋就作为你的暂且容身之处。”
她无奈心中吐槽,什么时候植物要堪比照顾婴儿的难度了,她跑这里当月嫂来了?
她送走花婶,在屋中取出一个垫子,在这片花田旁坐下。之前遇险时脑海中冒出的奇怪声音还来得及想呢。
然而除了身体上有些疲惫劳累,无论她怎么回想折腾,怎么也没有当时的声音了。
她浇了一回水,又在那月零花的根下埋了一次灵液,长吁出一口气。此刻月色正好,月零花也正精神,枝叶也镀上了一层轻盈的月光,看起来的确是个灵植的模样。
她学着修炼者在月下打坐,盘腿凝神,把自己的意识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
“叮,能量+1,能量+1……”
这时她的意识中显现出一块面板,上面这叮叮当当作响,显示她的生命值也在缓慢增加。
这是,好像游戏中的面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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