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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高楼。一些人来到了我家。我很困,可还能和他们对话,也参与他们的活动。
几个人一起走着,其中一个女生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楚,但另一个女生马上回转身和我说:“总是会有人于轻描淡写中破坏他人的形象。”我觉得她很亲切,但心底里又立刻出现一个声音:她这么说,不也是一样嘛?
我和他们一起上了露台。我有点害怕。这时,我看见伯乐老师也在,我告诉她作业完成情况,她赞许地点头:“那两万元是你的。”那怎么能行?但我得到了肯定,心里还是高兴的。
我试着走近露台边沿,低下身子,这下子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这时,一个女生走近来,她的手朝我举着,掌心里有一只小鱼,还有一汪浅浅的水。我手里正好有鱼食,于是,那条小鱼就到了我的掌心,它欢快地啃着我的手心,舒服极了。
过了一会儿后,我醒了。在连续两天的睡眠不佳后,今天中午,我足足地睡了一个多小时。
早晨,我到楼上的露天阳台,摆弄着一个大大的空花盆,里面有满满的土,自从花被养枯萎后就再也没继续种。今天我把里面的野草去除掉,把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石块和瓦片拣出来。我在这片小空地上耐心地拓荒,感觉自己是一个老农。
最后我给花盆浇上水,用木棒在泥巴上划出几道沟渠,再把随身带上来的种子撒上去。种子是昨天去娘家时,护工姐姐给我的,是苔菜种子。娘家客厅的窗台上,被护工姐姐摆满了开了花的花。花盆各式各样,最多的是瓦盆,还有泡沫箱,也有买东西时作为包装的塑料盒,简单粗粝里却开出了美丽的花儿,几乎每一盆都盛开着。
除了这些花,还有香菜和一渠渠摆成队伍的小苗,香菜我当然认识,只有那小苗,似尚未长成的小女,还看不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护工姐姐告诉我,那是苔菜。
苔菜,是很亲切的菜。有三十年了吧,那时我还在上大学,第一年放假回家,我第一次回到阔别多年的县城,因为在南方当兵的父亲同年转业回了老家。尽管家里有个小院子,但闲不住的妈妈并不满足于此,还是在楼前和楼旁的空地上种了菜,那就是苔菜。我成家后每次回娘家,妈妈都割上一大把苔菜让我捎着。自己种的菜果然味道不一样,吃起来很鲜……
我似乎扯远了。
上午,从楼上下来后,我又开始查看手机。昨天把连续写了几日的穿越秦汉连载合成了一体,除了交作业,却不知该投到哪儿,为了还历史的真实面目,始终不敢过于随意解说,少不了个别段落的摘录整理,这就产生了一种隐忧。于是,各种的犹豫彷徨。
平台上的“运营”情况,现在成了我最重要的事业。我每天去平台上班,经历着以往在职场上的云端与浪底,感受着小小的荣耀与淡淡的尘埃,心情也随之起起伏伏。
不止一次地想过加持,虽非大富,那几两碎银还是有的。但每当有这种想法,另一个声音就冒出来。得到,总意味着失去。
还有一个多月就日更一周年了。
且行且看吧,至少我还有“小鱼在掌心”的美梦在侧。
苔菜 还是苔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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