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胖子一把薅起不道人的衣领,说道:“老货,你戏耍了我两次,这会又拿我顶雷,你真是好算计啊!”不道人脸色都没变,笑着道:“非也非也,皆是天意,皆是天意,第一次你没看到美女,第二次你没赚到银钱,这次你撞入我和陈嬷嬷会面,都是你自己的行为,与老道我有何干?”
梅胖子怒道:“若不是你胡言乱语,含混不清,我怎可能出这三次事情?”不道人道:“这三次都是你来问我我才说的,是你要我泄露天机,但最终做出行动的,不都是你自己吗?”梅胖子转念一想,虽然感觉哪里不大对,但确实都是自己找的这老道昂,到头来失败,都是自己的行动,与老道无干呀。
梅胖子晃晃脑袋,声音平和了些,松开了老道的衣领,还整理了一下说道:“那那三次不提,那书屋的银老板是什么人?为何一身功夫如此霸道?他又怎么会有我们西山派乙丑年的入门名单?”不道人捋了捋胡子,说道:“咱只是个算命的,又不是包打听,怎会知那银老板是什么人?”
梅胖子挠了挠头,说道:“你就一点线索没有?”不道人道:“三个大子,我帮你起一卦吧。”梅胖子暗想如果把尚衣坊的桃木牌卖给师妹,应该能换些钱吧,毕竟她那白衣都黄了。于是痛快地答应了不道人。不道人便在墙角随便薅了把草,起了一挂。
然后告诉梅胖子往北走,去城五里,便见分晓。梅胖子看不道人说得倒挺详细的,便付了三个大子,出发了。看着梅胖子走远,不道人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这胖子心性单纯,要不今天必有血光之灾,下次还要躲得这胖子远远的才好,这地方待的也够久了,再游历到别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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