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几许

作者: 煌箜 | 来源:发表于2017-07-24 11:19 被阅读269次

          "你……真的要如此做吗?不后悔?"我按耐住心里的震惊问她

          " 不悔"而她抬头,释然一笑……

          "你说圣上带回来一个女子?!"太傅热泪盈眶的抓住小太监的肩膀可劲儿摇了摇。

          "是…是的,大…大人你…能先放开奴…奴才吗"小太监忍住要吐的欲望艰难道。

          "啊?哦哦……对…对不起啊"

          "……嗳?你没事吧"太傅闻言赶紧松了手继续惊喜,低头却看见小太监跌坐在地

          "…没事",由于太傅用力过猛被推倒的小太监淡定的站起来,说了声告退走得飞快

        太傅果然如传言般……如狼似虎

          民间众人皆知当朝皇帝是个奇怪的主,自古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而他们的圣上别说三千,他连后宫都没有,登基三年未曾有一位达官贵人能成功将自家女儿塞给他。

          但是!就在刚才,他明目张胆的把一位姑娘从宫外抱回了他的寝殿,而且看样子姑娘应是受了伤,唔……英雄救美? 有戏!

          "按理说当是美人以身相许了吧……"太傅嘴里嘀咕着什么在寝殿门口走来走去,知道的没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媳妇正在里面生孩子呢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这种要给祖宗十八辈挨个上香的激动心情,毕竟里面的司马贺,哦,也就是皇帝,这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作为他的老师,看着司马贺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媳妇传宗接代他心里急啊,就在他以为自家皇帝是个断袖时传来了这么个消息,他不激动就怪了。

          "还好还好,是个女的……"

          "老师,您在说什么呢?"司马贺看着太傅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后才找到自己的方向,无奈的捏了捏额头。

          "啊?贺儿啊,出来了?吃了吗?不对不对,我是说…伤得怎么样啊?"太傅扑上去攥住司马贺的手眼睛放光。

          "老师,我没事的,只是一点轻伤。"

          "谁问你了啊?我说人家姑娘!"太傅一脸不争气的望了他一眼

            "……也没事,她只是晕过去了"

        "晕了啊,那你出来干嘛?!快快快进去,进去照顾人家啊,让姑娘一个人躺里面你怎么好意思的?"还没说完他就把司马贺往屋子里推,然后眯着眼春风满面的笑个不停。

      不让她一个人躺着,难道要我和人家俩个人躺啊……

          "好好好……,我去照顾她,您先回去吧,不然师娘又要找了"司马贺觉得他的笑莫名猥琐

        "哦哦,忘了你师娘了,我先走啊,你好好看着人家啊,别怠慢了姑娘家的"太傅拍了下脑门就往回赶,还不忘回头嘱咐他。

      "知道啦,您看着点路"他看着老师急匆匆的步子无奈道。

            寝殿里

      "你的老师很有趣"琰绥撑起身子苍白着脸轻声道

      "啊…那个,你都听见了啊"司马贺有些赧然的摸摸鼻子,完全没有一代帝王的霸气风范。

      其实说他一见钟情也不算是,只是面对这个带着熟悉感的女子他内心忍不住的温柔起来,有种看着她就很满足的感觉,或许……他独自一人的十几年都在等待她罢。

          "不瞒姑娘,我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有一种我们认识很久的感觉,可否告知芳名", 他没有用`朕'自称

      琰绥闻言心中一紧,原来爱真的是可以刻到骨子里的铭记的

      "草民琰绥,参见陛下"她挣扎着要起身,只是言语淡淡的并无波澜

      司马贺见状赶紧大步走到床边慌忙的扶住她虚弱的身子,"你不必多礼的,既然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客人"

        "而且…而且我…那个,我对姑娘颇有好感,你以后就当我是朋友就可以的 "他支支吾吾的说完后偷偷瞄了一眼她,竟和做错事的小孩子没两样

    "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琰绥被他的神情逗得轻笑起来。

    "那……我能叫你绥儿吗"看见琰绥的笑他不禁也弯了眉眼

    而琰绥闻言怔了怔,半晌后才吐出两个字,"……当然"

    司马贺看见她眸子里若有若无的伤感不觉心中一痛,这个第一次见的女子几乎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他的心

    不过很久以后,当司马贺再次想起他初见的心动时,才觉得自己那时甚是可笑……

    话说这宫里进来一个不知来历的姑娘,给下人们倒是添了不少的谈资,"今天圣上一起床就去看望琰姑娘了"、"圣上和琰姑娘一起吃的中饭呢"诸如此类的话可是随处可听到,众人皆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感慨着自家皇帝的春天终于来了

    不禁其他人这么想,就连司马贺在自顾自的完全否定了这个年龄段发春的可能性后觉得……他的桃花开了。

    "绥儿,你天天呆在屋子里会不会很闷啊?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司马贺在看过琰绥整天的发呆时那藏满思绪的眼睛后小心提议

    "好啊"琰绥温和一笑,她面对他师总是这样的笑,三分温暖,六分淡然,还剩一分他看不懂的东西

    "哇,绥儿,今日真是巧啊,我们竟然赶上了花灯节,……给你。"

    司马贺肆无忌惮的拉着琰绥跑到卖糖葫芦的小贩旁,塞给她一支糖葫芦丢下钱就又跑向了下一个摊子,他现在可真的是开心的像个孩子,好似要把少时因皇帝这个身份缺少的孩子气一个劲的补回来

    "阿贺,我们去放花灯吧。"琰绥好像也被他的喜悦感染,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你……刚才喊我什么?"

    司马贺听到她的声音身子僵了僵,捏紧了她的手,她从来都是比较生疏的称他为皇上,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开始接受他了呢?

    司马贺从来没有想过,身为帝王的他有一天会小心翼翼的在乎一个人的接受与否

    "噗哈哈……阿贺啊,我喊你阿贺!……傻瓜!"琰绥看着他惊喜的样子不免心中一动,一改先前的淡然大声指着他笑起来,想起来她已经好久没这样笑过了吧

    让她放纵一晚吧,不想过去,不虑未来,只是和喜欢的人开心度过每一刻

    琰绥拉起还一时不能接受呆在原地的司马贺,"走啊,去买花灯了啊"

    "啊?花灯,对,对,咱先去买花灯"司马贺终于回神,傻气的跟着琰绥,他更喜欢这样的她,没有任何苦楚的单纯的大笑着的绥儿。

    夜晚的乾柔河河水乌黑,称得飘远的花灯如同落入凡尘的星辰般闪烁,给凉爽得有些凄冷的夜添了些生气……

    两岸是热闹来往的百姓,身边是住进心里的人,司马贺奢望着时间停留此瞬,保留住所有的幸福,即使这幸福如同泡沫般虚幻不定……

    "绥儿,你许的什么愿?"

    "我啊……小心!",琰绥刚开口就瞥见司马贺身后飞来一支箭,她眼神一暗以完全不符弱女子的力道扯开他,然而再看看刚才司马贺站着的地方有一陌生女子躺在血泊里,一支箭赫然插在她胸口处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贺皱起眉头,他此次出宫低调的很,为何还会被那个人发觉

    司马贺抱起那个女子匆匆离开后,琰绥抬头望了望天

    我没有忘记我要做什么,但是……一定要这么快吗

    转身,刚放入河里的花灯已然沉入河底

        "喂喂喂,听说了没有,皇上又带回来一个姑娘!"

        "啊?皇上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寂寞太久想要充实后宫了?"

        "不是,好像这次这个姑娘救了皇上的性命呢"

      "啧啧啧,果然,我们曾经无欲无求的皇帝也卷入感情纠纷了。"

      "嗯……但我觉得还是琰姑娘……"

        后花园两个宫女拿着扫帚凑到一起分享着小道消息,宫里好久没有八卦让她们聊了,这两个姑娘一个皇帝,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这厢,琰绥刚踏入房间司马贺就跑过来拽着她转着圈的看她是否无恙, "绥儿你没事吧,我刚才一时忘记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无事"琰绥只是淡然一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呼……刚才突然想起来你,你不知道我那个心慌啊"他这才放开她抚了抚胸口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琰绥坐下后状似无意间提起

          "她……感觉伤得挺重的,先前找了个大夫给她包扎,现在太医在给她看呢"司马贺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口灌下,看样子真的是急忙赶过来的。

      提到此事司马贺不禁有些懊恼,连累其他人可不是他的作风,那个人……,呵,该给他点教训了

    琰绥看见他带着狠意的眸子,是她没见过的冰冷样子,习惯了他在她身边的温柔,还真是忘了他还是个叱咤朝堂的君王,他本应就是这样的啊……

          两天后,那个死里逃生的姑娘醒了……

          原来,她为尚书家的幺女赵璩,因在宴席上见过司马贺一面,自此芳心暗许,此次她受伤也是想着心上人的安危一时冲动就上前去了,不过她这一箭中得却是值得,不仅皇帝欠了她一份情,就连尚书家都连带着沾光。

          赵璩在宫中静养,司马贺还是如同先前那样去找琰绥用膳,日子看似是平静了下来

          可是,平静一旦被打破便是撼天动地……

          两个月后,后花园

            "赵姑娘,伤还好吧"琰绥对着那看花的女子温和一笑

          "啊?额……姑…姑娘好"赵璩像是被她惊到了,抬头看见她时连忙退了几步行礼。

          "赵姑娘请起,我不是宫中之人,不必如此"琰绥快步扶起赵璩,礼貌的笑道

          "谢…谢谢"赵璩尽管站起却还是低着头,她怎会不识得琰绥呢,这是他的心上人啊

          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琰绥缓步拉着她到亭子里坐下,开始聊一些女儿家的家常

            终于,或许是琰绥自带的亲和感,几番谈话下来,赵璩也可以肆意的和这个淡然的女子开起玩笑来,原来琰绥姑娘并没有那么难相处嘛

          "璩儿,你喜欢司马贺吗?"琰绥轻声问,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一句话

            而赵璩闻言却有些慌张的看向周围,压低声音道,"这,琰姐姐小点声,你怎么能直唤圣上的名讳呢"

            "对,我说的是司马贺,而不是圣上,你……懂吗?"  琰绥没有理会她的小心翼翼,反而罕见的露出些急切又说了一遍

          这次赵璩怔了怔,认真思考了一番郑重的答,"姐姐,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宫外,那时我并不知他是当今圣上,却定了许其一生的念头"

            "好"

          让赵璩惊讶的是,琰绥听完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更为奇怪的是,琰绥又露出那种淡淡的笑,然后便转身走远了。

          其实赵璩何尝不羡慕她,她拥有他的爱,而这恰巧是她得不到的,那年夏天,柳丝飞扬的树下那个挺拔的身影,她不会忘,也忘不了,但是她注定得不到

          而赵璩不知的是,这是和那个水墨般淡然女子的第一次见面,却也是最后一次……

    "圣上,这…这不是"

    没有月亮的夜晚漆黑的很,司马贺和他的侍卫长墨轩正趴在一间已揭开一片瓦的屋顶上,而墨轩震惊的指着里面和瑜王对坐着的……琰绥

    "闭嘴!"司马贺压低声音训道,继续往里看去

    尽管司马贺面上还是淡定的,其实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和那个人究竟什么关系?

    他终究是将疑问按下,仔细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他们先是客套了一番,看起来竟然像是好久不见的老友,然而,接下来他们切入正题的话可就使得司马贺不淡定了

    "我可以助您夺得您那个日思夜想的位子,但是……"琰绥颇有深意的拖长语气

    "但说无妨",对面瑜王年轻的面庞儒雅一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我要你把司马贺交给我"

    "……这个"瑜王颇为认真的想了会刚想答却被打断了

    "呵,想要我的位置啊,依我看表哥这辈子是无福享受了吧"  司马贺终究是没忍住

    而上面墨轩无奈的看着屋顶的大洞,圣上,您不是要淡定吗?

    "呦,圣上大驾光临啊,怎的不提前通知一下微臣,微臣早做打算啊"瑜王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慢悠悠的站起,也不知是本就知晓还是心理太强大隐藏了喜怒哀乐

    而司马贺并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盯着琰绥没有说话

    "皇上"琰绥笑了笑,还是同往日里一样的淡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

    旁边瑜王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戏,司马贺想想更加火大,只能黑着脸拉起琰绥就走,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看笑话,而琰绥也安顺的跟着他

    书房里,司马贺反复的询问琰绥,希望她能给出否定的答案,但是她始终没有开口

    "绥儿,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你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皇上,我无话可说"

    她终于不再沉默,但是话语却让司马贺心慌

    "什么叫无话可说,绥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的!",他掐住她的肩膀吼道,她的供认不讳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琰绥没说什么,但是她昂起头再次看到了他那张此刻是帝王的脸

    "你是不是要解释,可以的,我给你机会,你想怎么解释都行的,绥儿"司马贺看见她眸子里的坦然后连忙惊喜道,甚至最后语气几乎成了哀求

    沉默,还是沉默……

    渐渐的,他的笑一点一点消失,眉头紧皱,双眼充满血丝,面色变得冷然,那是一种透彻心脾的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来历,把她当做一生所爱放在心里好好的护着,磨去帝王的棱角温柔的对待,不够吗,这还不够吗?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瑜王就那么让她心甘情愿吗,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划一道伤口,她还这样无动于衷,她怎么忍心!

    为什么不解释,哪怕只有一句话我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还是我的座上宾啊,但是,为何沉默!

    "哈哈哈……"

    司马贺怒极反笑,但那笑声说不出的苍凉,琰绥还是淡淡的看着他

    忽然司马贺俯身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不甘、愤怒、怀疑和爱意交替在那双盯着她的眼睛里,"那你当初为什么甘愿进宫?为什么一直陪着我?为什么给我希望?!"

    "报恩",即使受制于人她也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呵∽,报恩?报我的还是他的?"司马贺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她现在已经成功的将他激怒,接下来她不必做什么,可谁又知她真的没有那么平静,他发狂的样子让她的心像是被揪起来的疼,她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上辈子她就看过太多次了……

    司马贺知道等不来她的答案,也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一个冲动就会伤到她,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力冷静

    "墨轩,把她带下去,囚禁在千华宫!",他深深看一眼她那还是波澜无惊的眸子,收回手拂袖而言

    终是不舍,大牢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她去住呢

          或许是上天要浇熄人心底的燥热,一场大雨毫无预料的倾盆而下,司马贺手中的灯也随之被浇灭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头望着没有边际漆黑的夜空,雨水毫无遮拦的打在他身上,片刻间全身上下就已经湿透,而他好像失神般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直到忽然感觉不到雨水……

          "圣上,回去吧"

          转过头,赵璩个子不高,她只能费力的踮起脚举着伞为他遮雨,自己的却湿了大半个身子

          司马贺看到她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接过她手中的伞将她罩起,说了声"走吧"

          然而还没多久,墨轩就带着几个侍卫急忙跑过来

        "圣上,瑜王他……反了"墨轩像是有些顾忌的看了赵璩一眼,但是事出紧急只能先报告

        "终于要动手了吗?"司马贺并无多少讶然,转头望向城门的方向眸子愈加深邃

          "还有,那…那个琰姑娘也不见了"墨轩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司马贺

          果然,司马贺闻言立即转身盯着他,"十万精兵分别调去东南北皇宫三门,剩下三万随我去宣武门,另外……找几个可靠的把赵姑娘先送到书房"他干脆利落的吩咐完,最后将伞交到赵璩手里,大步流星只留下背影

          "是!"

          "圣…圣上,瑜王他们好像退兵了"

        雨还在下,城墙上司马贺静静的看着外面后退的士兵不知在想什么,而下面的状况,说是后退倒还不如说是溃散

        "绥儿找到了吗?"

          "这个,暗卫曾看见她和瑜王在一起,不过现在看,琰姑娘和瑜王并没有出现啊"墨轩带着些的疑惑答

          "继续镇守,静观其变"

          "是"

          言毕司马贺就转身走了,墨轩奇怪,圣上这是要去哪?他不会想到,这边司马贺竟已经出了宫门

          雨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潮湿的空气混杂这枯叶的味道,东边也泛起了红

          他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向着那飘出淡淡血腥味的树林的脚步愈加慌乱,而他的心比他的步伐还要慌张,有人受伤?不会是她的,不会的

          当他找到琰绥的时候,不,他不知这算不算是找到,这只是她的尸体,不是那个会永远淡然的温和的笑着的琰绥

          "怎…怎么会这样……"

          他呆愣的看着地上已然没了气息的琰绥,半晌没有动静,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终于,他僵硬的走过去颤抖的抱起她,贴着她的脸絮絮叨叨的呢喃,眼神空洞不知望向哪里

          "绥儿,你醒来像昨天一样和我说话好不好,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你想把皇位给谁我都可以,还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花灯许的什么愿望,你不是要报恩吗,你还没报完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将军快步走来,跪地禀告

          "圣上,瑜王被人刺杀,他的几个扎营地点也被臣剿灭"

        司马贺没有回应,他还是那个失神样子,杨将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一旁一直跪着

        而过了一柱香后,他突然红着眼看向杨将军吼道,"扎营地点!这是谁告诉你们的?"

        杨将军显然有些吓到。"是…是不知何人递上的一张纸条,对了,在这里"他将一张已经团得不像样子的纸条递给他

          当司马贺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时,他笑了,眼泪却随着笑脸流了下来

          还是来晚了,我看着缚魂瓶里的二魂六魄叹了口气

          在她来找我的时候,结果就注定了

          上一世

          司马贺本是天上的元臻上仙,百年前的天庭,谁人不知元臻上仙对于掌灯仙子琰绥那是千万分的热情追求,一口一个"绥儿"的叫着,当时作为掌管人间命数的神仙的我还伙同众仙为此还开了一局,但是没想到这赌局会没有结果

            元臻上仙被处以永世轮回的罪行打入凡间,且世世不得善终,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在我感慨世道变化时琰绥找到了我……

          那时的我才知晓,原来那个惩罚应是属于她的

          "请你帮我一个忙,我要人间一世"这是琰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或许是生活太过无聊,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自散魂魄也要改变元臻不得善终的命格

        当我赶到时,她的魂魄已然消失了一魂一魄,我淡淡的看了眼下面的司马贺,收起了缚魂瓶……

          至今我还记得掌灯仙子和我讲述她和元臻时她那弯着的眉眼,她说,那时她把元臻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直至他替她顶了罪后她才晓得,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这只是心甘情愿的爱罢了

        无论结果如何,这是他们的爱情,也是我乐此不彼讲给天上小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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