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兜看成花池的人,
视力向来不好。
写俳句的男孩出家了,
古老而忧郁的男孩,就在昨天。
幽默的流浪汉捡回一只小花猪,牵给父。
当初,父嫌恶那头粉母猪,
就像嫌恶他一样。
今年的猪肉涨着价格,
父亲悉心呵护,流浪归家的意外。
他在异乡向人分享某种,物我两忘:
黑白的阁楼博物馆,简陋的毛笔和莲蓬,
照片轮廓定格在,唯一着色的,
三枝干枯的玫瑰,依偎
在随缘捡回的花管里。
他为无数朵旧玫,做着一个狭小的巢,
诗人叫它,某城记忆。
金黄的向日葵,植入新的玻璃瓶,
没有水滋养的影子,在过街的路上逗留。
在舞蹈轻柔的芦苇河岸,
做一株夏白的向日葵,
成千万颗未出形的花籽,
簇拥无邪的笑脸。
在初绽的秋天,
在葵花宽大的叶荫下,
温润的花盘端详、
区分,喑哑的女人和胧月。
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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