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拎着一个小塑料袋走进了楼洞,路过5楼的时候,他不自觉看了一眼502那扇灰绿色的铁门,捏紧了塑料袋,总感觉又人从猫眼里看他。
爬到顶楼602的时候,他本来想敲门,后来还是把塑料袋夹在两腿之间,翻书包找钥匙。没等他翻出来,门打开了。
齐运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吊带裙,裙子上有只ketty猫,艳俗又带着色情的味道,她坐在床边,把裙子夹在两腿之间,低着头有点难为情地说:“你买了么”
赵晏看着这个不那么好看,有点邋遢,无所顾忌的女孩,心里有点懊恼,觉得她搅乱了自己的生活。他带着一股气,扯掉了领带衬衣,解开皮带,脱去裤子,躺在床上,齐运抬起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生什么气,还以为是因为让他去买避孕套的缘故,她说:好了好了,这次不戴就是了,你不要生气,生气……不好。”男人没做声,还只是躺着,女孩子轻轻上了床,轻轻的去抚摸赵晏的下身,揭下他的内裤,那东西像个弹簧玩具一样跳了出来,女孩子趴在赵晏两腿之间,拿手指轻轻点着那弹簧玩具,看着那玩具说,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赵晏还是不做声,下午的阳光斜进来,像一块奶油蛋糕一样,塞进他的嘴里,糊住他的唇齿和喉咙,让他做不了声,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明晃晃的女子胴体在阳光下的浮尘里动情晃动,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感觉应该拉上窗帘,碍于姿势,他只是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闭着眼睛的赵晏突然觉得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蚯蚓,那巢穴就像是雨后大树下松软肥沃的泥土,他又紧张又惬意,像是探险,又像是春游。他放下手臂,睁开眼睛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子,情欲突然不见,懊恼重上心头。
草草完事后,赵晏像一只虾球一样蜷起来睡觉,女孩子觉得赵晏破坏了她美好的午后幽会,气鼓鼓的背对着他,也像一只虾球一样,只是她睡不着,对着窗外缓慢行走的云朵发呆,呆着呆着流下了眼泪。
等赵晏醒来,天已经黑了,窗外的街灯亮了起来,苏运抱着半俩西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他醒来,转过头,悠悠然对他说,我们俩以后别见了。说完就若无其事等转回头过去,接着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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