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我发小真给面子!”张老师中午喝了不足半斤——吃饭前,他的脸还是猪肝色,席间他说话也少,不过饭钱挂账了。
“嗯!”孟令奇想怎么帮助张宝顺一下,他可以曲径通幽,可还是想和三舅直接说说,“张老师,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晚上咱们在省师大招待所,五点半咱们出发!”
现在还不到两点,孟令奇到附近农贸市场买了一些地瓜用方便袋提着到了邵功基家里:“小奇过来了!”邵功基的妻子大名叫王三丫,解放后也没有改。
“姥姥……”孟令奇心里怪怪的,“姥爷呢!”
“哼!”王三丫哼了一声,“老不死的,嘚瑟出毛病了!”王三丫没有好气的说。
经过王三丫的絮絮叨叨,孟令奇知道邵功基前几天不注意,得了感冒,在床上躺着呢!
“姥爷!”孟令奇到了里屋,邵功基夫妇住一楼,“我妈妈叫我过来看看你!”
“哦,小奇陪我说说话!”邵功基戴着老花镜依着床头看报纸,“你不上课吗?”邵功基知道高中开学早。
“姥爷,我们开学了,不过我过来办点事情。”孟令奇拿着椅子在床头边陪着邵功基说话,“姥爷,妈妈知道吗?”
“小馨知道,不过没有什么大毛病。”邵功基现在唯一挂心的只有这个幺女,“再说下午她过来。”
说话间,邵功基把报纸放下,摘下眼镜:“小奇,在基层工作要安心,不要好高骛远……”邵功基对于孟令奇的教导也是尽心尽力。
作为一名高级干部,他对于孟令奇可以说是倾尽所能的教诲,特别是孟令奇是自己生死战友的后代。同样对于孟令奇来说,这种教诲是可遇不可求的:“姥爷,你说的真好!”“姥爷,我想想的确这么回事!”“姥爷,我一定按照您老人家说的做!”……
孟令奇表现出洗耳恭听的模样:“小奇,帮着姥姥把东西规矩规矩!”王三丫进来了,叫孟令奇把一屋子的礼品拾掇拾掇。
“好的姥姥!”邵功基虽然是小恙,可有些人表现的特别关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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