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新生活
1977年8月1日 星期一
第二天早上，赫敏踏进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壁炉里，不一会就到达破釜酒吧。她在这里吃了早饭，思考着她需要和校长讨论的如何阻止伏地魔的行动的细节，还有担忧着她该怎么回到她的时空。
她知道自己已经在昨天做下了决定，即使她没有办法回到过去的生活，她也要在这个时空改变一些事情。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没有睡着，反复思考着这件事。赫敏推测，这件事的关键是弄明白“时间”是如何运作的。她的到来是创造了另一个平行宇宙，还是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她有能力真的改变发生在她的“过去”的事情——就像她和哈利曾经改变了西里斯和巴克比克的命运那样——然后回家，回到她的朋友和家人们身边。但是，万一她即将要做的事情会让她的未来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一个她和哈利和罗恩不是朋友的未来？因为不再有巨怪（注：格兰芬多三人组一年级的时候遇到的巨怪，此后三人结下友谊），和无休止的和伏地魔的斗争。而且，不管这一切是不是会发生，她回去的时候都可能会凭空增长二十岁。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继续自己的人生？
吃过早饭以后，赫敏到墨痕书店买了新学期要用的课本，还有其他她觉得以后会有用的书。她在书店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先翻了一些关于时空魔法的书，然后才去找她七年级的课本。她在摩金夫人长袍店也逗留了，买了她上学要用的新袍子。然后到维泽埃克魔法用品店买了新的一套水晶瓶和银色天平。
最后，午餐后她来到奥利凡德魔杖店，门上的金色大字写着：奥利凡德：创立于公元前382年的魔杖店。赫敏紧张地吸了一口气，踏进大门，兴奋盈满了全身。
“嗯……你好？”她朝空荡荡地店里喊了一声，走向柜台。
“好日子，”她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来，吓了她一跳。那是奥利凡德先生，好奇地看着她微笑。“我能为你做什么，小姐？”
“我需要一把新魔杖。我刚刚从澳大利亚搬来英国，在路上不小心把魔杖弄丢了。”她临时编造了个谎，希望他不会看穿。
奥利凡德点了点头说，“很好。你能不能伸出手臂让我量一下？”他问。赫敏答应了。奥利凡德花了好一会儿测量她肩膀到指尖的距离，然后是手腕到手肘，肩膀到地板，膝盖到腋窝，然后量了她的头围。就好像她十一岁的时候和麦格·米勒娃一起到对角巷买文具的时候一样。
测量的时候，他一边对她说：“你之前有过魔杖，应该知道它的基本情况。但我好奇的是，你以前的魔杖是什么样的？我不太常见到外国做的魔杖。”奥利凡德好奇地说。
赫敏庆幸自己是个书虫。事实上，她曾经研究过外国的魔杖，对世界上其他的地方制作魔杖的材料很感兴趣。当然，读这些纯粹是出于兴趣和探究知识。
“哦……是赤桉木和雷鸟尾羽的。”她飞快地说。
奥利凡德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吃惊。“我猜，是很擅长于魔药和变形的魔杖？”
赫敏给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容。“是的。”
奥利凡德回到架子上，然后拿着一堆盒子回来，把它们放到柜台上。她紧张地想，不知道自己以前地魔杖会不会就在他拿来的这些盒子里面。
他抽出第一把魔杖让她尝试。那是一把十一英寸，樱桃木，龙心弦的魔杖。赫敏挥了一下，杖尖射出一道火苗。赫敏完全没有防备，脸色因此苍白了一下。
奥利凡德笑了，把魔杖接过来。“显然不是这把。我们再试试别的？”他递给她另外一把。很快她就试到了第五把魔杖，赫敏开始感觉不安。万一没有一把魔杖选择她呢？她接过奥利凡德递过来的下一把，一股力量立刻充盈了她全身。那种感觉令人兴奋，她知道就是这一把了。这就是选择了她的魔杖……但不是她从前的魔杖。
即使如此，她还是为这把魔杖给她带来的那种美妙感觉微笑，并且挥舞了一下它。魔杖闪出红色和金色的光芒。奥利凡德打量着她，看到她宽慰地一声长叹，奥利凡德皱起眉头。这把魔杖真的选择她了。
“有趣，”他喃喃道。
“怎么？”赫敏迟疑地问，把魔杖交还给他，让他包在盒子里。
他带着不可捉摸的表情看着她。“这是十又四分之一英寸的，黑刺李木和凤凰尾羽杖芯。非常罕见的魔杖木和非常罕见的杖芯。凤凰尾羽能施展最丰富的魔法，虽然这种魔杖是最难被驯服和掌控的。黑刺李木和战士是绝配。”他细细地打量着她。
“哦……”这是赫敏唯一说出来的句子。她把钱付给他，然后飞快地离开魔杖店，感觉到一丝困惑。
总之，她拿到了一根和她的老魔杖完全不同的魔杖。赫敏不知道这把魔杖是不是真的反映了她的意图和需求。这种想法让她感觉，她真的离开从前的生活了。她努力挥去脑海里这些忧郁的想法，再次回到破釜酒吧，点了一些三明治做晚餐。
***
吃完饭后，赫敏幻影移形到霍格莫德，然后走到猪头酒吧。她为即将和阿不福思见面感到紧张。她的新父亲。即使是想到这个也让她觉得荒谬。当她走进空荡的酒吧时，一个看起来脾气暴躁的老男人正在酒吧里面狐疑地看着她。她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额……你好。”赫敏尴尬地招呼道。“我是赫敏。”
阿不福思盯了她一会。“你好，”他短促地说，“我们上楼谈。”他说着，冲酒吧的前门挥了一下魔杖，然后转过来走向另一道通往楼上的门，等着她跟上。
赫敏照做了，走进一间看起来像客厅的房间，阿不福思示意她坐在壁炉附近的一把扶手椅上，他则在她对面落座。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
“那么……嗯……”她嘟囔着，阿不福思打断了她。
“茶？”他问，赫敏点点头。他拿来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倒满了两杯。赫敏扫视着这个房间。房间并不大；火炉前面有一片座位区，一些书架靠着一侧墙壁立着，另一侧墙壁边是一块写字台。角落有两扇门，一扇正对着他们从楼下上来时穿过的门，另一扇则在墙上紧挨着它。阿不福思清了清嗓子，递过来一杯茶。赫敏道谢着接过，紧绷着脸颊，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那么。听我哥哥说，你需要一个新家？”他问，蓝色的眼睛里一片空白地望着她。她望着他的眼睛时能看到他们两兄弟的相似之处，但仍然有什么在困扰着她。她以前觉得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的关系并不好，因为邓布利多从来不提起她的弟弟，从她读到的丽塔·斯基特的书里知道的。她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曾经在巴蒂尔达那里偷偷读过《阿不思·邓布利多：生平与谎言》。
为什么阿不福思会只因为她哥哥的建议就接纳一个陌生人呢？
赫敏清了清嗓子。“我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邓布利多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阿不福思嫌恶地皱了皱眉头。“你不是。不过，我不打算对你说谎……我哥哥告诉我的关于你的事情，还有他要我做的，是……有点神经错乱了。即使对他来说。”他短促地说，喝了一口茶。
赫敏吃惊地挑起眉毛。“先生？他告诉了你关于我的事情？关于我的……”
“处境？是的，他说了。”阿不福思说着，狐疑地看着她。
“……但是？”赫敏迟疑地问。
阿不福思叹了口气。“要一个人相信这些事情是真的，是有点过分了……”他嘟囔。
赫敏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理解。而且，嗯，我跟你并不熟悉，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我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她小心翼翼地说，观察着他的神色。
他只是挑起了一根眉毛。在他面前谈论这个真的不容易……
赫敏叹了口气。“我……我知道阿利安娜。知道她受到的袭击，还有后来发生了什么。关于格林德沃。”她低声道。她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生平与谎言》里知道了邓布利多兄弟之间发生的争吵，还有格林德沃。虽然因为作者是丽塔·斯基特，她并不敢相信印在书上的所有内容。但是哈利和赫敏都认为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因为斯基特是从巴蒂尔达那里拿到的信息，而她和邓布利多家族很亲近。
阿不福思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她。一阵沉默过后，他说：“我猜我哥哥告诉了你真相。”他安静地说，赫敏可以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的痛苦和失落。“那么，你是来拯救我们和这个世界的了？”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苦涩。
赫敏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我相信我哥哥计划了很多事情要你去完成。他总是喜欢算计一切，把人们当作棋子去完成他的目标，”他简单地说，赫敏的眉毛因为惊讶挑了起来。她有点被他谈论自己哥哥时候的尖锐的语气吓到。他的哥哥，校长先生。
“也许在一切变得太不可承受的时候，你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他嘟囔着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对她说。
“嗯……”她再次失语了。“谢谢你，邓布利多先生。”她低声道。
他突然笑了。“我不是有意要让你不自在，”他说着，声音了突然有一丝愉悦，“既然你要成为我的……女儿——”他说到这个词时畏缩了一下，“我想我们应该坦诚相待，对吧？”他问。
赫敏点了点头。“当然，先生。同时，我想说，如果我们只是告诉别人我们有亲缘关系，不公开宣布父女关系，我也同意。”她肯定地说。
他摇了摇头。“不要再争论这个了，我已经跟阿不思谈过了，而且那是我少有的和他意见一致的时候。只要有人想知道，我们就可以公开宣布。”他简单地说。
“哦，很好，再次感谢您。能成为你们家庭的一份子是我的荣幸，还有，当您的女儿。”她礼貌地说。
他勉强地冲她微笑。“你可以开始叫我阿不福思……或者，爸爸，我就可以不用在你每次说‘先生’或者‘邓布利多先生’的时候瞥向我肩膀后面看我哥哥是不是来了。”
赫敏感觉自己脸红了。“是的，当然……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冲她点了点头。“那么，我现在带你去你的房间。已经很晚了，你吃饭了吗？”他站起身，让茶杯和茶壶消失了。
“哦是的，我吃过了。我在伦敦买了我上学要用的东西之后吃了一点。”她礼貌地微笑。
“那我们上楼吧。”
他们从角落里的那扇门上去，又走了几层楼梯，爬到酒吧的三楼，狭窄的门廊里有三个房门。“右边的那个房间是我的，中间的是浴室，左边的是你的房间。”他低声说，用手比划着。“我就带你到这里，我要下楼去整理酒吧了。
"谢谢，晚安。"赫敏有点笨拙地说。
“晚安。”阿不福思回答着，走下楼梯。
赫敏进了她的房间，感觉又惊又喜。房间并不向她之前预想的那样又老又旧，虽然楼下的酒吧有点破烂，但是客厅，她的房间和浴室都不是那番景象。她的房间有深蓝色的壁纸，白色的窗帘，房间的尽头是一张很大的四柱床，房间中间深色的木地板上铺着白色的舒适的地毯。书桌前面是一扇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景色。房间的模样平静整齐，立刻让她旋转着的思绪平静下来了。
她在想这个时代的生活，她已经认识的人们，不认识她的人们。一整天都在想。她无法想象自己要假装从未在霍格沃茨学习过。过去的六年里，那都是她的家啊。
赫敏精疲力竭地叹了口气，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没有哈利和罗恩，霍格沃茨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其他甚至还没有出生的人。她记得在没有和罗恩和哈利成为朋友前，霍格沃茨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那是她生命里最孤独的一段时光。在一起遭遇巨怪之后，三人组就变得密不可分。他们三个。当然，他们也有过争吵和冷战，但他们仍然保持亲密无间。想到她的朋友们，赫敏心痛如绞。她感到孤独。
万一她在这个时空里没有任何朋友怎么办？这件事会成为一大困扰吗，如果她在这里滞留的时间足够长的话？
她为自己脑袋里的想法感到悲伤，然后开始想点别的事情。
赫敏知道西里斯、莱姆斯和哈利的父母会在霍格沃茨。她该怎么和他们相处？她对他们的事情太了解了……她要假装自己不知道莱姆斯的秘密吗？还是马上告诉他她已经看出来了。也许应该比她上次更谨慎一点——她上次直接在尖叫棚屋当着他的面喊出来了。
她艰难地叹了口气，然后回到她夜间习惯做的事情上面。在和所有人见面之前，她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想这些事情。现在她要开始计划怎么和邓布利多一起毁掉伏地魔和他的魂器。然后试着回家。家……在入睡之前，赫敏大哭了好一会。
***
1977年8月2日 星期二
赫敏早早地醒来，昨晚在她的新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让她筋疲力竭。如果她能有一分钟忘掉她思念的所有人和她要完成的任务就好了。
她下楼吃早餐，看到阿不福思已经在桌子上坐着，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一份早报。
“额……早上好。”赫敏笨拙地说。
阿不福思简短地回应了一声，指了指吧台。“不知道你习惯吃什么，所以我什么都做了一点。”他嘟囔着，赫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哦。哇哦。”她小声说，从吧台上拿过丰盛的早餐。有茶、橙汁、谷物、新鲜水果、培根、鸡蛋、香肠、烤番茄、蘑菇、土豆烤饼、吐司和果酱。
赫敏的肚子大声叫了起来，她看到阿不福思嘴角上弯了一下。她赶紧忙着拿食物和倒茶，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那么……准备好成为臭名昭著的邓布利多家族里的一员了？”阿不福思喝了一口茶，好奇地望着她。她正匆忙地忙嘴里塞着东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轻快地说了一句。
赫敏脸红了，吞了一口。“我很抱歉，”她嘟哝着，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我的举止可能变得很不合时宜，在花了一年半在森林里，几个月在饥饿中之后。”她安静地说，感到羞愧。
阿不福思皱了皱眉头，然后摆摆手。“别担心。”他友善地说，“你之前去过魔法部？”
赫敏差点用错橙汁的吸管。她咳嗽着，一边微笑。“可以这么说……”上一次她去魔法部，是当她、哈利、罗恩假扮成魔法部的员工，然后从乌姆里奇那里偷走小匣子的时候。
他们又在剩下的早餐时间里聊了聊接下来的日子，然后打扫干净，去魔法部解决她的身份问题。
他们花了一大半天的时间，让她注册成为大不列颠的邓布利多家族的一员。填了很多表，给一大堆职员讲她的故事，然后终于得以离开。赫敏保留了她的名字和中间名，只改掉了她的姓氏。她现在是赫敏·简·邓布利多了。听起来太不真实了。赫敏好奇，如果哈利和罗恩知道了她的新姓氏，会怎么说……她几乎能在脑子里听到他们的反应。几乎。
阿不福思急着回去照管酒吧，虽然酒吧并没有很急需人手的时候，但赫敏想那是因为他喜欢那里胜过其他的任何地方。他们吃过午餐之后，阿不福思带她参观了酒吧的其他地方，还有后院里的小花园。
“我很乐意帮你照管酒吧，如果你还缺人手的话？”当他们从花园里走回来，赫敏问到。在邓布利多告诉她她将要被他的弟弟收养的时候，赫敏就有想过这一点；她想要做一点贡献，而不只是占别人财产和住所的便宜。
阿不福思沉吟了一声。“嗯，当然，你可以在午餐的时候帮我，但你开学之后，我希望你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好吗？”
赫敏点了点头，冲他微笑。“没问题。”
***
晚些时候她回到房间。赫敏发现一只猫头鹰站在她桌子旁边，脚上绑着一卷羊皮纸。窗户开着，赫敏料想它应该是从外面飞进来的。她展开羊皮纸，从包里拿出一点饲料喂给猫头鹰，然后它飞走了。她在桌子上坐下来，打开那封信。
是邓布利多写来的。
亲爱的赫敏，
按照我们早些时候讨论的那样，我希望从周三开始开始我们的私人课程。
你可以在午餐后来我办公室，大约一点。我希望你在你的新家安置好了。
你真诚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P.S. 我喜欢巧克力蛙
赫敏疲倦地舒了一口气，捏了捏鼻梁。要从哪里开始写起？她必须要在和邓布利多会面前写好她之前说好要告诉校长的信息。她整理了一会思绪，开始写魂器的名称，还有它们可能在什么位置。她拿了一根从对角巷买来的新的羊毛笔、墨汁和羊皮纸，然后开始书写。
她写下了自己已经知道的五个魂器还有它们的位置，以及它们是什么时候被制造出来的：日记本；伏地魔在学校的时候制造出来的，他用蛇怪杀了桃金娘。戒指；伏地魔在学校的最后一年做的，杀了他的亲生父亲。挂坠盒和赫奇帕奇的圣杯；伏地魔在学校的时候造出来的，他杀了赫比巴·史密斯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麻瓜。最后一个魂器，一个未知的物件。
赫敏知道戒指藏在冈特老宅里，挂坠盒在海边的洞穴里。她猜想日记应该被卢修斯·马尔福保管着，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那里应该也有一件魂器。但是哪一件？她把关于每一件魂器的细节还有可能的位置都写在清单里，以及可能的摧毁它们的方式。
她又拿了一张羊皮纸，列下她的时空里她知道的食死徒的名字。第三张羊皮纸上她写下所有发生的意外事件。最后一张纸，赫敏写下来其他需要被完成的任务——当然，除了找到和摧毁魂器之外。
赫敏写了加入凤凰社的重要性，还有研究时间魔法，也许还有平行宇宙的事情。这些都是用来提醒她自己的。清单还包括研究那种用在挂坠盒上的让人产生幻觉和精神痛苦的魔药，关于那个“预言”，密室，一些会在战争里发挥重要作用的食死徒。雷古勒斯·布莱克，他会是寻找一些魂器的关键。小矮星彼得和西弗勒斯·斯内普，要尽量阻止他们加入食死徒。
颇满足于她写下的东西，赫敏把她的东西塞进桌子抽屉里，把羊皮纸装进信封放在包里，她无论去哪都带着这个包。过去的这一年它一直挂在她腰上。里面有她所有认为重要的东西，包括哈利的掠夺者地图，她回霍格沃茨的时候肯定会派上用场；隐形斗篷，她去做那些感觉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可以用。更不消说这些东西承载着她珍视的、想好好保存的关于她过去生活的记忆。
她的夜晚就像从前一样过去，想念着朋友和她爱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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