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狗会笑会哭,见识过老妈去北京时贝贝儿眼睛湿润的时候了,却不知它笑是什么样子。
终于,贝贝儿同学笑了,而且几乎一夜未合嘴。
一个傍晚,小侄儿从外面弄回一只猫崽子,说是玩游戏套圈得的。还记得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它来时的诡异,我们都吓一跳,那是一只一拃长、极瘦弱的、毛发稀稀拉拉的小猫咪,从把它放到纸箱里被贝贝儿看到的那一刻起,我发现贝贝儿的嘴角就趋于极致地咧向了两端,而且一晚上维持着这个脸部的高难动作,尾巴一直摇得花样翻新,活动范围以纸箱为中心,半径是自己的小短腿儿,且一直身躯直立环绕着盯住猫咪,猫咪则吓的喵喵乱窜,这傻货就像一见钟情的铁粉儿寸步不离,还老是像伸出爪子去骚扰人家,被我们喝住,但它的神情分明告诉我们:它快乐死了。原来最让它开心的还是它的同类。
后来小妞告诉我那就是它在笑,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这货不知啥时候又趴在纸箱上张望呢,但那小猫咪在睡,这货就不出声只乖乖地观瞧,和平时动辄“九斤”的状态截然两忘,这货的世界我还真的不懂,但有爱有恨情绪丰富,这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后来老妈实在不想再养个猫,嘱之送人了,之后偶见贝贝儿与小妞深情对望时会“笑”,却再没有见它嘴裂那么久了。
心里也总是遗憾着,不知贝贝儿是不是还一直惦记着那只始于情深终于缘浅的羸弱的猫,也愿那只猫咪安好。
记忆的痕迹像岁月深处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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