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开往随州的卧铺火车上,脑子里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不是超能力,脑洞大的同学不要脑补了,我耍不来双刀),这个我已经思考了很久。我干着程序员的事,可心里总装着棵文艺花,要不然也不会用写作来缓解压力。自己在所谓的电商圈里折腾了差不多六年,单论收入情况也没啥说的,至少养家糊口不成问题。
我的朋友圈里每天散布最多的就是各种心理鸡汤,从《这100种食物吃的人都长命百岁,不看后悔》到《马云的一句话道破中国商业的潜规则》,真是无奇不有,关键是有人还把这些奉为经典,还批评我不学无术,空想家。哎呦天哪,饶了我吧,我眼界没那么高,那种深明大义我担待不了。我一直给我老婆说我挺讨厌智能手机的,我真的是全公司最后一个买智能手机的,要不是迫于工作压力,我是真不想用。两个原因:1.我这人爱玩游戏,我拿了智能手机就相当于买了个游戏机,那我基本上会把大把时间丢进去。2.我是真讨厌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交流方式,就坐我边上竟然还要发微信问我去吃啥。所以我现在强烈克制我自己,拿着手机只做两件事:1.接待客户。2.写书。
还记得以前诺基亚时代,大学一下课,就和小伙伴们约着去打麻将(有一次5毛钱的底,我输了两百多)。要么就是泡在排练房,练鼓一晚上。周六周天不是去街上溜达,就是待在书城里。后来毕业了,我和朋友创办了第一家公司,主要做全网购物搜索的,那年安卓刚刚1.5系统,身边很少能看到苹果(学生都很穷),那个时候还没有低头族。我那个时候就和我合伙人说,app是个好方向啊,但这东西我不太喜欢,人和人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了。
那个时候饭否,微博一大堆微社交媒体诞生,我还赶上了饭否的over,我突然感觉到信息量太大了。我一直有个习惯早上起来要先看看新闻(没电脑的时候,我就去学校报亭),08和09年这个互联网的爆发点到来时(我是这样觉得),每天上午看新闻成了一种麻烦事,东西太多了,脑子里要过滤很久,而且往后中国这些个在线媒体我也不说啥了,大清早推给我个屁股干吗?这不应该是晚上推给我的吗?放眼望去全是负面,很多还充满了道德绑架,我想正儿八经的看看时事新闻和人文科技得拉到老后面。然后慢慢的低头族文化出现了,人们总在低着头不停的刷着各种东西。我来上海的时候拿着个白板机器,身边同事老在抱怨:我找你还得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我倒…我真是out了,我真应该和你飞鸽传书。
再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开会都去微信了,我成了非主流了,赶紧换个智能机。现在状态就成了不用智能机完全无法办公,我只能把头低着。
每天我在地铁上拿手机写会小说,抬头看看车厢里面的人,所有人基本上一个姿势,行色匆匆没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其实在地铁上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每个人的神态,每个人的动作都值得去玩味(看美女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方向)。回归我开篇的正题,我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力?在这种庞大的信息流下,我深感自身被淹没其中。舍弃一些东西去做最重要的事情,比什么都去做要强出百倍。所以今天躺在卧铺上的一阵随笔我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有结论那也不叫随笔了。
当然写作不能间断,就和我玩音乐一样,即使做的不好也不能放弃,这世界上没有谁一出来就和奥斯卡小金人是兄弟。这时候估计有人要说:你这是不务正业啊?打住!做程序员我可都是整个通宵整通宵的去练习,因为我比较笨拙,脑子不灵。所以我花的时间比常人多的多。不会写书的程序员不是好鼓手,这才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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