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眼睛极度疲惫,原本有很多想做的工作,今天,回到在床上,搁浅。
潜意识翻滚的时刻听着所有攻击性的念头在马不停蹄地解读这次身体不适,允许它们来,即便以排山倒海的声势。
有时我也会想,怎么可能,看着辣么多恐怖的念头,(比如,你做这件事意味着你就会生病!做成了就会累垮你!你就是要把自己推向深渊!没有人真的关心你!整个世界就是个肮脏的杀人坑!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自作多情了!你不能跟Ta走得太近,这会害了你!你其实是真的很厌恶Ta,你应该离开!这事你不行,别逞强!你也是手机上瘾症,眼睛这么痛都还在看手机!快死去吧,你咎由自取!滚蛋,不识好歹的东西!我还整不屎个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玛德,活该!自以为是!………),却无动于衷?
肩膀微微收缩,我回到呼吸,看着这些声音仿佛是乘坐着空气粒子渗透在每个毛孔每个细胞,徘徊不去,与身体安适着相偎相依。
旋即,我意识到这一刻并不陌生,所有的制约和模式正在卷土重来。
另外一个声音“你再不睡是不行的,你需要休息!”我尝试盘坐,肩膀自然回落,以为会迎来一丝困意。
15分钟后,我想起了阿迪亚香缇,眼泪流出来,我感受到有一份醒觉的力量一直在工作,倾听、专注…祂维护着我不与任何声音交战。
与此同时也看到一腔愤怒正跃跃欲试、蓄势待发,我认出它们是对过往的悔恨!
在内心确定了一件事,倏忽间,所有密如蝼蚁细如风响的叫嚣声变得粗苯而失去了粘着力,脓水般流出来,落了一地。
请母亲大人帮忙买了一个柚子,在她提高声量说这个柚子如何适合我的同时,我触摸着略带蓬松感的柚子皮,将清凉的水淋漫柚子周身,闻到柚香在四周萦绕。
母亲大人略带焦虑地问——为什么又病了?
“有些根深蒂固的信念,在作怪,我一直很害怕,也认定无解,生病就是让我看见…我错看自己了。”母亲有些讶异,又有点认同似地说“是—啊—?!”
每天与妈妈互相陪伴的长寿花柚子在盐水中浸泡了20分钟,割开口涂抹上蜂蜜放在蒸锅里蒸20分钟,其间用手机记录下这个过程,喝了一碗粥吃了一根香蕉,烧已经退去,干涩的眼睛也在书写中有种被松解的舒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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