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奔波于市区各家三甲医院之间,在医院里亲眼目睹了形形色色的人,医生嘴里说出的我听着都是一头雾水的病症,也目睹了病人的容态神情。我仅仅去了一个妇产科,我是对血有着恐惧的孩纸。我去医院并不是做哪方面的调查,准确的说是陪室友的朋友看病的。讲述此事我到现在为止还是无法接受室友这位朋友的做法,但我并不否定任何关于她的做法,我认同你的做法,但无法苟同。
这位室友的朋友在南方城市读书,前两天坐火车过来。第二天早早起床动身前往市区三甲医院,在医院里各种事很耽误时间,刚开始挂号,检查,排队,医院人太多了。不管是不是节假日。这位菇凉一直在徘徊的边缘,妇科医生说有危险她竟然问人家会死么?惊到我和舍友了。做流产没有到那么严重吧。她太畏惧了,又不是很相信医生说的,又没从医生口中得知多大的风险。下午前往市区另一家医院,这位医生,说得相比上午医生说的要简单多了。言语中感觉是我们多虑了,又做了检查。医生说做好检查就可以做掉孩子了,菇凉一直是比较害怕,又推辞了医生,说考虑考虑。菇凉一直问我舍友,舍友感觉不好给她做任何决定,最后舍友建议说可以做,虽然孩子两个多月了,但医生说可以做,医院里又那么多人,在菇凉之前就有两位做完出来的。我们在医院走廊上踌躇到夕阳落山,菇凉也没决定要怎么样。但在此期间又网上预订另一家医院,准备再去一家医院看看。第三天,菇凉打开手机才发现,预订错了。又重新预订,没预订上。直接打车去第四家医院,在医院菇凉有点失落,也不情愿挂号之类的。舍友也觉得不需要这样一直跑医院,而且去的都是三甲医院,很具有权威性的。第四家医生看病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呀。医生看见菇凉拿着其他医院的病历,不由得反感,第一句话: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做呀,也不出乎意料之外。最后医生说了几句话就打发走我们。下午我们又去了第一家医院,我和舍友极度崩溃,菇凉把病历本忘在第四家医院医生那了,我就安慰她,那就重新买一个吧。我就先去卫生间,她们去挂号。我们三坐在挂号大厅前一直等,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有余,我感觉不对开玩笑说:大姐,不会挂错了吧。拿挂号单看过后,我是两眼发黑呀,真挂错了。我当时已经到了无力的状态了,又重新挂号。终于看上医生了,医生很生气,问为什么不按她的做法来,而是要去其他医院接受药物治疗(菇凉有点阴道感染),医生建议按照她的做法,三天后再来医院。
从始至终菇凉都在害怕、犹豫。她和男盆友已经分手了。我作为外人也没有过多的话可以说,说了不见得会相信。就是这几天然后我是心力交瘁的。生活怎么可以过成这个样子呢,后期医生建议住院,菇凉一直问前男友要钱。后期学校有事,我陪不了。菇凉做事我简直没得说了。除了让我瞠目结舌,其他没了。后期舍友陪她去医院检查。舍友也是很绝望,菇凉一直想向舍友寻求答案,舍友和她只是朋友,不好帮助她做任何决定。后来听舍友讲医院医生还需要签字,身份证复印件之类的。菇凉最后还是和家里父母讲了。此时此刻父母也没得说任何话了,显得太无力了,就让菇凉回家解决问题。她的父母也是很通情达理的,没有不管她。菇凉这十天,与来之前和舍友预期的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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