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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的第34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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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8年7月20日
左脚已迈出
还来不及落下
烟还剩半只
就停在嘴边
无奈
巫师敲响了丧钟
诗人写好了挽歌
只好趁上帝午休
偷来一段余生
走出了困顿的雨声,又走进了看不破的迷雾,使我悲伤的并不是无处安放,而是无处停留。不想再为一段故事停留,宁愿为一道无意的划痕驻足,它可能划过的是别人的过往但也无意中划尽了我的心伤。
在这样一个雨天,所有的情绪次第绽放,塞满了胸膛,堵在喉间,那些过往变成莫名的情绪涌上,就像一块负气流浪的石头自山巅滚落,尖啸着和现实的岩石碰撞,无奈我的倔强堵塞了泪腺,对此装作视而不见,于是它们翻滚,于是它们沸腾,于是我被悲伤的灼热烫的更伤。
于是我在雨中假装睡去,做了一个白日的梦,梦里的煤油灯依然昏黄,挑灯的手愈发明亮,我和身边其他的孩子一样,双手托着下巴,看故事在你的皱纹里流淌,你讲的要么是自老相传的,要么是道听途说的,唯独不讲自己,好似你是一片虚无。再后来,你走了,最终归于你喜欢的虚无,没有墓碑,没有相片,没有陪伴,除了疯了似的狗尾巴草不停的向四周蔓延,而你就呆在那里,等待复活。
我还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也许就是曾经,只是我已分不清,梦里三岁的我跟在张老汉的身后,学着他双手背在身后,哼着小曲赴老友的棋局,棋盘摆在一颗老榆树下,他们下棋我玩棋子,我偶尔指点一句,他们笑而不语。
我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正好赶上过年,我嘻嘻哈哈的逢人磕头拜年,他们乐呵呵的给我压岁钱,我张开手心里攥着的糖,挑出我不爱吃的剥给他们吃,然后颤巍巍的老太太从她藏的严实,包裹的更严实的手帕里又拿出一块糖塞进我手里。
我还梦到一条公路,笔直的没有一点弯曲,一直通往天堂,我在这条路上独行,没有行李。
也许我在梦里说了呓语,也许我在梦里流了我醒后绝不会留下的泪,总之我不愿醒来,可一道闪电让这一切戛然而止,就像是一道洪水冲断了现实和过往的桥,我被困于现实的孤岛,怡然自乐。
再最后听一次《don’t cry》,然后准备出发,因为余生已太短,而前路漫漫。
- END -
文字:墨池
摄影:Mark
墨池的微信:mochi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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