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烟花爆竹,没有社火热闹,是一个安静甚至苍白的春节。
如果是我一个人,本也无所谓。可以窝在家里看看书,或是开车出去走一走,毕竟,这样无人打扰、不用担心的日子不多。
但还有孩子,不管他们多大,过年了,看他们闷闷不乐的无聊样子,总有一点不太安心。但疫情防控之下,哪里也去不了,听说黄河禹门口已经开发成景区,大年初三,就和女儿一起去看看。
竟然人山人海。码头有游轮,岸上有玻璃栈道和观景台。兴冲冲地跑到售票处一问,坐船50元,就是往下游绕个圈。我们就是从下游过来的,以前也坐船游览过,所以决定不去了。再一问,上山的门票60元,山上的娱乐项目和下山的费用另算,女儿说,太贵,不值得。
于是决定顺着旅游路往上走,这里离梯子崖不远,去看看也好。
河边风大,吹得人头疼。想着要爬山,而且是很陡的悬崖,有些畏难和无奈,毕竟不年轻了,而且这个年过得又困窘又疲惫,只想钻到被窝里睡它个三天三夜。
但有女儿跟着,又不能不去,正发愁间,看见路边半山腰上,有一座三层高的门楼,应该是个什么庙吧,以前没见过。沿阶而上,原来是在原禹王庙旧址上新建的一个庙,还在施工中,但天宫和地府的各路神仙、鬼怪的塑像都立起来了。投资建设的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领着我们参观了一遍,没想到女儿对这个很感兴趣。投资者说建成的话,总共下来可能要花七八百万,但劝人向善,很有意义。还说,有人参观以后,回家对公公婆婆也好了,怕有报应。
十八层地狱的各种刑罚,都被雕塑成形,在山洞里摆着,也许是有些吓人。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古时候人们对善恶有报的一种想象,居然没有什么触动,只有隔靴搔痒的一点冷漠和麻木。
沿河走了很长时间,黄河瘦的不成样子,裸露出来的河床沟壑纵横,像累累伤痕,触目惊心。河面上尚未消化的冰凌,蒙着一层灰黑,十分难看。
走累了,还没到梯子崖,就是到了,也没有力气爬上去,于是打道回府。也幸亏走的早,听说后来那条路堵车堵了5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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