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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信箱之《解忧杂货店》

牛奶信箱之《解忧杂货店》

作者: 黑豆小悠 | 来源:发表于2018-03-02 23:16 被阅读107次

  "这里不仅销售杂货,还提供烦躁咨询。无论你挣扎犹豫还是痛苦,欢迎来信。"

      如果真的可以像书中一样隔着时空对话, 我想我会很认真的写一封信,就好像不是在开玩笑那样。

      我很庆幸自己经历了人工智能普及以前的那些年份,也庆幸自己的童年生活并不只是电子设备与各路庞大繁杂不加整合过滤的信息,庆幸一度被保护在一个单纯美好的世界里,庆幸遇见了些能够配合自己把诸多想法得以实施的或者一路带给我很多影响的人,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我仍旧可以拥抱这些温暖。

      在周围还流行着诺基亚的时候,偶尔玩着手机里仅有的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打着插磁卡的魂斗罗,听着只有音频的CD,摔着不知哪里挖来的泥巴,疯疯癫癫,来来去去。与身边的朋友虽然每天都见面,仍约定俗成的经常书信往来,也曾在互相不认识彼此的情况下结交过陌生的笔友。满心欢喜的买些各种不同类型的信纸,学会了不同折叠信件的花式,包着好看的信封,小心翼翼端正的写,一封一封的回,颇有些古代人的味道。现在回想起,虽然已经想不出自己当时都和对方说了些什么,也着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通过这样的途径,却也看到很多不同于眼前所见到的另一个面孔,有些能够彼此交心信任的朋友。   

      歌里所唱的"从前慢,车马邮件都慢",不仅是一种生活的节奏,也是种根植的深情与眷恋,除去了浮躁与嘈杂,卸下了锋利与尖锐,所见之处,不仅是唇枪舌剑,刀光剑影。若是不懂,仅是雾里看花。肆意揣度,甚或扭曲,不若直接了当,单刀直入。一来二去,合则来,不合则散了,终归也算是极简的生活。

      说话是一门艺术,或者祸从口出,或者张口结舌,或者妙语连珠,下笔却是思虑之后慎重其事的一种呈现。而对于纸质图书、信笺、原稿以及一些文具用品的偏爱或许也是来源于此。正如各种手工艺品的魅力,饱含人的情感,而又在不断的传递中,渐渐有了不同的气味。文字是当下的一种还原,可以清晰的看见时间流逝的痕迹,日久纸张随之泛黄,翻开后偶尔还有些零星的茶渍,但回顾曾经做的标注与涂改,却会觉得鲜活有趣。   

      之前和朋友说以后想要开一个小店,里面放满自己喜爱的书,有不同人即兴的音乐,有手工甜点,室内种着可爱的绿植,周围的墙上挂满自己一路拍下的照片或者手绘的小图。不用过于热闹,却是一个相对舒适温暖的地方。但是对方却告诉我说,如果我想凭着开一个书店生存,那么一定会被饿死,简直是理想主义。而我似乎也注定无法成为一个生意人,接受流水线式的快餐文化,所以还是暂且老实本分的从事医学行业,有空时便练习写写文章,摸索平衡,日后尚且还有集生活与工作于一体的可能。那么,至少现在,我还是可以继续做着我的乌托邦美梦。 

      我们都曾或多或少的给予周围的人以安慰,也曾就不同的问题用自己的方式给予答复,即便自己的生活也都是一团糟,但"人的心声是绝对不能无视的。"可能就像故事中所有写信的人一样,对方想要的,并非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是希望得到对于自己所坚持的事情的肯定,需要某种力量的支持,大多心中早已画好了自己的图。"他们都是内心破了个洞,重要的东西正从那个破洞逐渐流失。"因而才有了牛奶信箱的存在,有了后面的这些故事。

      浩介也是向浪矢爷爷咨询烦恼中的一人。在得知披头士解散后又遭遇家人负债准备连夜潜逃,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跟随父母一起开始东躲西藏,四处流浪时,去东京看的那部披头士主演的电影《顺其自然》,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对父母失望,对曾经狂热的披头士失望,自豪化为乌有,热情变得冷淡。     

      "人与人之间的情断义绝,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有可能只是心已离开的结果,事后才编出的借口而已。因为倘若心没有离开,当将会导致关系破裂的事态发生时,理应有人努力去挽救。如果没有,说明其实关系早已破裂。所以那四个人谁也没有挽救披头士乐队,就像看客一般,眼睁睁看着船只沉没。"

      他就这样想着一路,最终因为厌倦而彻底逃离了自己的父母。"那种感觉,或许用'一个季节已经结束'来形容比较确切吧。"

      虽然他未听从浪矢爷爷的建议,以另一个名字在孤儿院里重新开始了自己今后的人生,但多年以后,他来到了杂货店附近的某个小酒吧,偶然重看这部电影,因为心境不同,看到的结果也有所变化。他看到了四个人全力以赴,乐在其中的模样。看到了几个人即使解散临近,但在演出时仍是未曾改变的模样。

      机缘巧合之下,得知当初与自己身世相关的各中缘由之后,也放下了多年的执念,明白了浪矢爷爷当初那句"跟家人分开不好,应该相信父母。只要全家同舟共济,一起回到正路上来也完全有可能"的含义。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确实脆弱,一次选择,往往命运的走向便会因此改变。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毕竟结局都是不可预知的。谁能断言?谁又能真正替你做出判断呢?但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你自己就可以为自己做出解答。有些也就真的释然了,有些阴郁也终归放晴了。

        —— "九月十三日凌晨零时零分到黎明这段时间,浪矢杂货店的咨询窗口将会复活。为此,想请教过去曾向杂货店咨询并得到回信的各位:当时的那封回信,对您的人生有何影响?可曾帮上您的忙?希望各位直言相告。如同当时那样,来信请投到店铺卷帘门上的投信口。务必拜托了。" 

浪矢爷爷:   

      现在是2018年03月02日,距离九月十三日还有六个多月。我写下的这封算不上回信的内容,即便不算真正写给浪矢爷爷,但如果有可能,请让它来到你面前,或者让你来到我面前。

姐:

  大学的生活还好么,我是小悠。收到我的信,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突然,因为刚好从敏那里知道了你的地址,就有了这个念头,有些私心,也想要问候你。

  现在对我来说,除了给你写下这封信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别的什么。也许会因此让你觉得有负担,或者你夹杂两者之间本身已经非常矛盾,但还是希望你能够把信看完。

  你知道么,今天晚上,我在睡前去了姥姥的房间,她坐着床边上,低着头,不停擦着鼻涕,我开始只是以为她感冒了,就随口问了句,结果走近之后才发现她眼睛通红,满脸的泪。说实话,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假装看不到她偷偷抹眼泪,害怕戳穿这些隐藏在平日的假象,但今天我却再也无法回避了。她在我面前,脆弱的像个孩子,无助并且毫无掩饰的哭出声来,唤着已经过世的姥太。

      "你可知道你的孩子好苦,心都被塞满了。"还不停喊着要出去找舅舅。

      爷爷听到之后虽然还是一贯的说着,  "去找他干什么,他都没有心,如果有,他会自己回来。"     

      她却一直坚持认为舅舅不是不想回,只是被人困在某个偏僻的地方,被骗进了传销组织,总是梦见他被人折磨,正在受苦。       

      "就算是一只小猫小狗丢了,我也会把它找回来,更何况他是一个人,是我的儿子。就算他没有心,我有,我就是想他,不去找我不甘心,反正我也已经活不长了。"一旁的我,听着这些,只是傻愣愣的,因为无能无力,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谈起。  

      近些年,姥姥和爷爷身体愈发不好,常常轮番住院。而疾病的折磨总会让人变得虚弱,有时他们因为头晕气喘需要卧床,有时因为疼痛不能轻易走动。家里大人们不常常在家,我能做的毕竟也有限。我不知道应该和谁说这些话,不知道应该去问谁的意见,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如果是心上缺失了一块,旁人又怎么能真正填补。有些遗憾和难过,久了便成了死结。  

  姥姥的这大半辈子,承受了太多让人觉得有压力的东西。对于她莫名失踪的儿子,她怎么会不心痛。对于迁怒于她和姥爷的你们,她怎么会不心寒,又怎么可能做到将这血缘和多年的感情轻易切断而不在乎。如果当初双方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冷静的沟通,或许不至于是现在这种局面。若仅是凭着些他人的饭后谈资,我不懂为什么你们宁愿相信外人所说的是舅舅故意抛下了你们,另外成了家,也不愿意相信陪伴那么多年的亲人。舅舅是你的父亲,难道对他你们就没有一点的信任,对于他突然的失踪没有一丝的心痛?就只剩下怨恨了么? 

      姐,对不起,可能因为我太主观,难免显得有些责难。在所有的孩子里,我和你是待在姥姥身边最久的。我理解她,了解她,就像知道她爱我,也给过你同样的爱,这一点,可能你甚至比我更了解。 

      也许出于很多原因,家庭和旁人的压力,让你不得已不再理会姥姥和姥爷。所以我也常想,如果站在你的角度,换作是我,我又会怎么做。毕竟这是两个家庭之间的矛盾,个人的左右难免显得无力了些。我也不想进行道德绑架,要求你一定要做些什么,但不管周边的人怎么说,不管那些所谓成年人的世界究竟是怎样,至少姐姐你,我始终无法相信你是因为厌恶或者生出的恨意而做出这种选择。

  我还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总爱坐那种投币的摇摇车,在家里也要玩,你于是支着我就开始旋转,我瞬间乐得咯吱咯吱地笑。一起去爬山的时候,遇到坏人,你马上拉起我往山下跑,跑的途中我的腿上不小心扎到了刺,你干脆直接背起我。刚上初一时,我开始学地理,面对一窍不通的我,你就把你整理好的资料和画的图册给我,教我玩地理拼图。记忆中的你一直都是温暖的存在,但是现在的我们甚至到了要互相躲避的程度,见了面也是连一句话都不说。

  面对这变化,我真的无法在瞬间去适应。现在只希望这封信对你来说不会是打扰。如果可以,至少问候下姥姥,若是碍于些情面,偷偷地也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希望你能够给我回信,我应该也能够做你的情绪垃圾桶。

  望一切安好,身体健康。

                                  2006年12月7日

                                                  小悠

  【二】

  很多信,到最后都意料之内的留在了自己手里没有寄出。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七年。看着如今的现状,比起当年的心情,反而更有些错综的味道。

  从开始写到现在,爷爷已经过世,已经不会再有人说想当年怎样,不会再有人把党的领导挂在嘴边,说着那些被反复嚼烂的故事。他的权威与曾经的固执和痴呆时不停喊着的名字再也不需有人去回应,一点点被留在了过去。在这场家庭的争斗中,究竟谁对谁错,我已经无法再去判断,或许因为双方在自己的立场里,争吵的对方永远是恶人,而我所听到的毕竟也只是单方的说辞。若是感性多些,亲近的人总是不忍其受到诋毁与伤害,但我已经厌倦阴谋论和被放肆其谈的利益纠葛了。

  葬礼那天,你们没有出现,也许也在意料之中。我如今也算能够理解你们,可最后落得干戈相向,不欢而散,形同陌路,难免悲哀。

      死亡是什么呢,也许就是逐渐适应了一个人长期不在身边,不知道他去了哪,脑里剩下些记忆,最后有些日渐模糊了。

  生活呢,不尽人意常有。而人与人之间,诸多不可强求,有些为了分开而分开,有些为了再见而分开。复杂简单,因缘际会,散的散,留的留。

                                2013年10月25日

                                                  小悠

【三】

      放假从实习的医院回去时,一进门发现姥姥的牙齿又掉了几颗,眼眶周围因为之前摔跤留下的淤青还没有消散,面部微微发肿。姥姥对着我笑,但是当下的那一瞬间,内心却掠过一丝酸楚。

      放下行李后,习惯性的摸摸姥姥的头,拍拍她经常戴着的那顶帽子,然后坐在她旁边,聊些不痛不痒的话。

      也许很多故事尚未发生时,我们已经设想了多种可能的结局,心存侥幸、万念俱灰或者多年后早已平静如水。

      “哎,小双,你听说了么,有人说今天在小街上看见你哥了。”大姨的手机来电响起之后,扩音器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你别开玩笑了,肯定是谁眼花看错了,以前去找都没找到,现在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而且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事你可别在我妈面前提,到时候听到了又要难过。”

      大姨在电话挂断之后,虽隐约有些疑惑不安,但不一会又恢复到平常。

      以往我总爱说,时间会改变很多原本旧的东西,旧的喜好,旧的习惯,旧时的心境,痛苦和期待都会被日益冲淡。当初再大的冲击习以为常后,也很难再有大的波澜。   

      然而,他回来了,在所有人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回来了。带他回来的朋友说,他只记得近几年发生的事,而且很多人也都不记得了。

      我想,这大概也算我有生之年所经历的为数不多的让自己觉得内心明显波动的事了。

      姥姥原本总说,如果他回来,一定好好教训他,问他究竟为什么不回家,问他都去了哪,问他是不是都不要自己的爸妈了,问他为什么无故失踪这么多年。如今,就在十年后,一张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脸,带回一个空白的记忆,与之相对的却是震惊与心疼。仅仅那么一瞬,所有深藏压抑的情感,再次被唤醒,瞬间得以爆发释放,带着岁月里的埋怨和想念,一个哭成了泪人,一个显然的局促不安。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连我也不记得了么?”

      对方摇摇头,

      “我是妈妈。”姥姥平静以后,微微哽咽,语气温柔而又略显心酸。

      “嗯。”

      “那你还傻愣愣不叫我一声?”

      带着自觉应有的自责和良知,拉着对面的手,四目相对,儿子看着年迈的母亲,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

    “妈,我爸呢?我应该成家了吧?我有孩子么,我想见见他们。” 

      “你爸不在了,临终前还在念叨你,明天去看看他吧。至于老婆和孩子,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不知道还愿不愿意认你,有空让你姐带你去看看。”

      后来他们又聊了许久,大部分都是些近几年发生的事。

      关于失忆这种桥段,我们都以为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因为专业和医龄限制,我也还未曾接触过丧失大部分记忆的患者。而医学上比较常说的多是顺行性遗忘,逆行性遗忘,例如手术接受麻醉或者脑震荡,大多只是部分记忆的丢失。我们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在撒谎,就像小孩子犯了错,为了逃避责任一样。但在看到他身上多处的伤痕和头后部隆起的包块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后来舅舅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虽也未能找出原因,大概能想象出,这些年,他过的很不好。

      过去的记忆已经是片段式的,他只知道很多时候在船上,有时候在某个偏离城市中心的工地,也曾被迫偷渡到别的什么国家,不知道从哪里到了哪里,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而模糊不清,想的多了,就会开始有些头痛。

      这么些年,因为音讯全无,很多人都觉得世上可能已经再没有这个人,早在几年前,舅妈注销了他的户口,办理了死亡证明及离婚的相关手续。

      没有了身份证,没有了户口,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去哪,身无分文,只是凭着仅剩的口音和肢体记忆,跟着城市里往返的可能通向自己家乡的长途货车,偶尔帮别人搬运些货物换取简单的饭食和些许微薄的工钱。

      货车到了某个地方后,就在当地待上一段时间,攒了点钱就去找自己的家人。在人流量最大的街道,换上干净体面的衣服,不停等待着找他的人,一条街,往往一站就是几天。

      我们像听着一个奇遇历险记一样,听完了这十年,倒也感叹舅舅总归是个聪明人。

      刚回家的一两个月,他就是在不同的饭局中度过。“这是你小妹,这是你弟弟,这是你姐,这是你以前最好的朋友,这是......”

      舅舅的智力虽然并没有问题,但是姥姥却因为害怕他再次突然消失,而不准他随意出门,即便出门也要有人跟在身边。姥姥因为心脏的问题,并不能走很多路,没有其他人在家的时候,舅舅也就很少出去。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姥姥才慢慢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时间到了现在,日子多少比以前顺遂的多,或者也已不会变的更坏,很多都在按着自己的轨道发展。破镜重圆大概很难,虽说同龄人之间的沟通可能会容易的多,但是我又能够去劝谁。即便希望圆满,但却不像一个可以自己掌控的故事情节,结局始终无法苛求。复制出曾经的这些心情已经是我能够为此做出的最大的努力,所以,顺其自然吧。

      在不断的选择里,来到我面前的命运,是不可测的未知,也是隐藏的注定。也许,我一直在我的对面,用后来的我遇见了若干年前的我。成年不见是成年,孩童也非想象中年幼,这大概是成长于我而言最深的感受。兜兜转转,如同迷宫。最终,一路的沙砾成了我的珍珠。

  安静了片刻,暮色由昏黄转灰,转黑,娓娓道来,很是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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