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终于把楼梯铺好了。
家里所有需要细致干的活儿都交待给我了,譬如修缮前任美缝师留下的残缺,譬如填充下水道的坑洼,譬如需要审美的贴画与装饰的安置,譬如瓷砖防油贴的契合上墙,譬如修理软玻璃边角的不合适,以及余料的再次裁剪合理利用~~~~从小到大,一直像这样的活儿,我是那个指定的人选。
白天,两个人各自拎着一大卷各种尺寸的软玻璃,被商家捆绑的样貌仿佛两顶上前线的炮筒,走在身前的蔡蔡童鞋,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说,咱俩会不会有一天忽然都不认识彼此了,像陌生人~~~如果一辈子都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身后的我,有几秒的语言停滞,接不上了,临时敷衍下“你都说的么呢?!”。
一起长大的人,一直大大咧咧的人,老扮演逗逼角色的人,最近时不时,总是说点告别此时此刻岁月的话语,似乎茫然着自己接下去要走的未知路程。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收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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