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公公在医院做的检查果,我灵机一动说:“这是脑梗呀,检查结果是脑梗呀,不能不重视哟。爸您看这样行吗?咱现在没有症状所以咱不用太害怕,但咱不能大意这件事,我想我俩一起每天给您调理一下,您该吃药吃药,我们给您调理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去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到时病情有松动了我们就继续我们的保养,要没有改变,那我们好好听大夫的,好好输液。这家伙就输一个星期的液竟然五千块钱,咱要自己治着行,咱不就省了吗,您就给我们买好吃的,请我们上饭店吃饭。”
他和婆婆恐惧他的检查结果,而我和先生对他的检查结果不以为然。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的漠视他的恐惧了,就顺着他说话,不能不在意这个检查结果,但也不能这么害怕,毕竟没有显化啥症状。
我和先生一直在说原始点的好,但他跟本没有享受到,原始点的经济实惠环保安全公公跟本没有体验过。更确切的说是他不接受呢,还是我另有小九九呢?
在原始点来说,治疗疾病的主要看症状之有无,而不能治疗拍照出来的结果,那只是一个衰老现象。而公公体力还不错,每天早晨晨练,在我们看来他是没有必要去输液的,可我能懂他的心吗?他的担忧我能不能同理到,我同理了后我又该做些什么?他去医院输液我又可以得到什么呢?
同理了他的心,公公会依赖我,而且他会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我们的身上,我敢不敢去面对接下来的调理过程中的各种现象出现,还有我愿不愿意,不间断的给他做按推调理。在这时就知道自己虽然看似很愿意付出的人,可真要踏踏实实的做些默默无闻的小事情那就是考验了。他去医院输液我又可以坐享其成了,我劝了他自己选择去医院的呀。可我的心会安吗?我可以允许他在我面前显示出他不再给我依靠的感觉吗,反而需要我的不断付出?
调理身体又是个耗时耗力的事,而且也许看不到任何的成效,也许对自己坚持做一件小事的信心更本就不足。
当我决定说那些话时,我是有贪心指使的,我比他们有智慧,我可以回头讨好先生,看还是我行吧,有恐惧和贪欲推动的,这样才能克服我的不敢做事的心。但他心安抚了许多,我同理了他担忧的心,他开始接受我给的按推了,反过来是我安抚了他还是他的接受安抚了我不敢做事的心呢?
当我敢走出第一步,就敢走第二步,也知道遇事逃避成性的我也要变个活法了。我就又和婆婆说:我们不能忽视脑梗,但我们也不能不拿祂当回事,晚上有事一定打电话,大不了我们俩住那屋,我们在一起住不就为了预个方便吗?我们维持着护理着,毕竟八十岁了。婆婆好欣慰的看着我,她说:这就够好的了。
我被自己的敢于说出暖心话而有了力量。而婆婆公公也像有了依靠的感觉让我很自豪,我很厉害的心被唤醒。
但我深深的小九九也因为自己的做事而被看到。我因为显示出自己能让公公婆婆安心,而无形中又给他人制造出的无能的感觉,我才是厉害的,我强势的压制别人的感觉的种子又开枝散叶的开发出来了。
一样的给他人施做按推的动作,但一个拯救者的心和一个分享者的心真是天壤之别呀。
懂了自己的小九九,真是感谢现象界的呈现公公的病,公公婆婆的担忧和恐惧。
在先生后续跟进给公公调理的过程,我又开始打退堂鼓了。我借自己有事情忙,两天没有给公公做按推。
公公又辙理开了,看似外界的声音发动公公去输液,现在看来,是我没完成的作业呀。
我这次和先生承认了自己不能再偷懒了,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给咱爸按推事大了,我每天要做的功课呀。我认头了,不管结果如何,公公是来成全我的,我的功课必须借助给他按推调理才能圆满呀。
对公公的病不再排斥,也能安心接受他的选择,因为我感恩公公给我机会去陪伴他老年的时光。因为我需要,允许他这样的伟岸的爸爸可以弱下来,来依靠我,来柔软我的冰冷的心。我显摆自己压制他人的心也消退了不少,也就是恐惧心少了。
感恩爸爸,您辛苦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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