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早晨都是一个愉快的邀请,使得我的生活跟大自然自己同样的简单,也我可以说,同样的纯洁无瑕。我向曙光顶礼,忠诚如同希腊人。
如果我们不是给我们自己的賓赋所唤醒,而是给什么人机械的用手推醒的,如果并不是有我们内心的新生力量和内心的要求来唤醒我们,既没有那空中的芳香,也没有那回荡的天籁之音,而是工厂的汽笛唤醒了我们的--如果我们醒时,并没有比睡前拥有了更高的使命,那么这样的白天即便能称之为白天,也不会有什么希望可言;要知道,黑暗可以产生这样的好果子,黑暗是可以证明他自己的功能并不下于白昼的。
一个人如果不能相信每一天都有一个比他亵渎过得更早、更神圣的曙光时辰,他一定是已经对于生命失望的了,正在摸索着一条降入黑暗去的道路。
感官的生活在休息了一夜之后,人的灵魂,或者说是人的官能吧,每天都重新精力弥漫一次,而他的禀赋又可以去试探他能完成何等崇高的生活了。可以纪念的一切事,我敢说,都在黎明的氛围中发生。吠陀经说:“一切知,俱于黎明中醒。”诗歌与艺术,人类行为中最美丽、最值得纪念的事都出发育这一时刻。
早晨是我醒来时内心有黎明感觉的一个时候;改良德行,就是为了把昏沉的睡眠抛弃。几百万人清醒的足以从事体力劳动,但是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才清醒得足以有效的服役与智慧;一亿人中,才能有一个人,生活的诗意而神圣。清醒就是生活。
我们必须学会再苏醒,更需学会保持清醒而不再昏睡,但不能用机械的方法,而应寄托无穷的希望于黎明。
摘抄于 梭罗的《瓦尔登湖》。
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纷杂无比,总是静不下心来,于是就读起了梭罗的《瓦尔登湖》,这些是感觉写的很有味道的,以之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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