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xx年发生的事情,我到乡下某个村子参加朋友的婚礼,似乎一切快要结束了,我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在这不得不说这里的人民风极度的淳朴,在他们的盛情款待之下,我酒足饭饱。
朋友还特地带着我去到处转了好几圈,一尽地主之谊。我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心情,就像沐浴在冬雪的暖阳之下。
此时刚转完圈回到朋友家中,我正准备下楼,只要下楼出了门,我就准备回自己家了。
可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楼道中间有个房间,里面有一只手探了出来。当时我被这种房间的设计吓了一跳,但是更大的惊吓我还没得反应过来。
这只手里拿着一把手枪,直接就朝着楼下开枪,那个拿着枪的人没有露脸,我并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其实,我喝醉了,之前还发生了好多事情,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此刻性命攸关,我的大脑开始清醒了一些。
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可是对方好像锁定了我的位置,在我下到楼上的楼梯缝隙能看见下面的地方,我中枪了,我倒在了地上,一枪又一枪打在我身上,我似乎很疼,又似乎没有感觉,这种麻木究竟是酒精还是惊吓,在这一刻我真的分不清楚。我以为就要结束了,也许这是一场有预谋的sha害。
我都忘了去想,开枪的人究竟在小房子里,还是在楼梯上。
可是我倒下的那一刻就像在人群里丢下来一颗惊雷,大家都疯了一样,一堆的人好似凭空出现,有人往上跑,可能是上面有他们重要的人,也有人往下跑,可能是为了逃命。
除了躁动的人群,枪响也变得更加的频繁,我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似乎没有被击中要害,人太多了,倒在地上一侧的我,似乎没有行动的空间。
一个、二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倒在了我的身边,有几个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有些热乎乎的液体留在了我的脸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我的眼睛正对着楼下出楼梯间的门口,我在看着哪个倒霉蛋还在往里面跑。
突然有个女孩冲了进来,我很想告诉她赶紧走 可是我一出声就会暴露自己在装si,就那么片刻的犹豫她冲到了我身边的位置。
她也不傻,还知道躲避枪的射击,在这期间我始终不知道开枪的人是谁。
她似乎比较好运,枪声突然停止了,毕竟那些像叠罗汉的尸体,已经密密麻麻躺在了走道上,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上面的人很难下去,下面的人很难上去。
那个女孩没事,她露出一脸玩味的神情看着我,她似乎并没有看我,因为我喝醉了,好像是我看着她,她一出现就夺着了我所有的视线。
我对她说:“别调皮,现在不是调皮的时候,乖乖装死。”
她似乎是有意和我对着来,立刻站了起来,背靠着楼梯扶手,站在楼梯缝隙上面看不到的盲点。
她嘴里在朝楼上的方向大声说着什么,此时的我万分焦急,可是我知道我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最可怕的事情发现了,有个男人拿着枪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跃过前面人和人堆叠的小山,来到小女孩面前。
他就像魔鬼一样站在她的身前,他指着她说了什么,我想不起了,但是我知道,这一刻我必须行动起来。
于事我借着酒劲用我最后的力气,就像去拯救我自己的生命一样,此刻我再也无法冷眼旁观,我从人群中抽离出来,我早已变换成了最舒服的位置,我忘了那一刻我是怎么从那几个压在我身上的人抽离出来的,也许还有人在装si,也许他们在配合我,也许他们更想看热闹。我从身后勒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
可是更让我害怕的时候发生了,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冷静,他没有用双手去试图挣脱我的手臂,而是把两只大手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他一眼就洞察了我在乎的是什么。
这是一场已经架在弦上的博弈,这是一场生命的较量,我咬着牙留着泪,我不敢再去看她的脸,此时的我,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只是一心想置他于si地?都不重要了。
最后我还是慢了62秒,对,就是62秒,那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很慢,就像我的面前挂着壁钟一样。
我看着她失去了呼吸倒在了地上,刚才鲜活的她,那个在危险之地还带着笑意的她,此时没有了一丝生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捏断她的脖子,而是用这种极度残忍的方式。
也许他是一个疯子,他肯定在报复我,他只是为了让我这辈子都不踏实,从我在背后勒住他脖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输了全部。
我每每脑海中想起那个俏皮的少女,我都心如刀割的疼。如果当时不是我多管闲事,也许她只是活的没那么好,但是不至于把命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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