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一本厚书,覆盖膝头,
她感到终于充分享有自己的时间,
而我已确定她,不是哪个谁的她。
即使我的书太厚,也有读完的一天。
而有时,她并不爱那些流变的书,
在更多的喘息中,合上搁于一角,
我感受书中,他们正呼吸,感觉,
正受苦受难,以及彼此相爱,
于是,我望见那样一幅改名为春的变体画,
它的前身是病中的娜拉——虚构的推理。
我曾摹画过一个流亡的少年,
在金色的光华下,古老陈旧的水罐中
存储一些苦涩的时间,
她写腐朽的自我,胜过爱和虚无,
在边沿和笔法中,偶尔运用无常的光,
强调某人,有形的际遇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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