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找一座,歪着,兄弟跟我说一段子。
他说:“我看一新闻,说有个男的戴自己媳妇出去吃饭,老被别人吹口哨,他很苦恼。你猜底下网友怎么说?”我最烦猜谜,不耐烦说:“我不猜,你直接说”他笑着说:“底下有一条神评论,说下次带自己媳妇去贵一点的餐馆吃饭,就没这事了。”他说完后哈哈大笑,我没有笑,反而我还有一个疑问:“贵点的地方就没有流氓了吗?”。显然不是,这真是滑稽的理论。
在中国,庙堂之上,有党派。江湖之远,有阶级。庙堂之上的党派,素来以地域、师承划分。而江湖之远的阶级,则是以收入、出身、学历等划分开来。庙堂之上,不敢饶舌,有本家“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为鉴,我还年轻。而江湖之远,倒是敢秉笔一试。
既然要说“高贵”,咱们就从根上论。在我们民族的孩提时代,有这么几个人“李耳、孔丘、庄周、墨翟、管仲”,这几位圣贤,以自己的言传身教,奠定了本民族的性格与价值观,不同的是,他们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儒一直是华丽的外衣,穿到如今。道传到晋朝,就变了味。墨到汉朝,就消亡了。独独这个“法”,历久弥新,一直鼎盛到如今,其愚民、弱民的手段,可谓登峰造极,管仲那句“利出一孔,其国无敌”,放眼今日,是深有体会。
这几位,皇帝老儿拜,升斗之民也拜。可是他们的出身,也并不是什么豪门大族、自小尊贵。那李耳不过是位图书管理员,孔丘曾言:“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说自己小时候穷,也并不是什么少爷羔子,而庄周呐?这个天生才子,万古的圣贤,只做过“漆园小吏”,后来辞官而去,连“北京户口”都没有混上,一辈子郊区。墨翟更困难,木匠出身,称自己“鄙人”,而救我们免被蛮族灭掉的管仲,为了生活,三十多岁还在为生活抓耳挠腮。
想必这些人都是进不去高级饭店的人,但是中国历史没有这些“贱人”,结果恐怕比玛雅人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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