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网首页
古花瓶(惊悚故事)

古花瓶(惊悚故事)

作者: 好故事创作室 | 来源:发表于2018-07-12 16:14 被阅读0次

    好故事创作室

    2018-07-12 15:21 · 字数 7586 · 阅读 0 ·  故事系列

                                                  作者    王守礼

            张春捧一大早接到堂舅打来的电话,让她速去姥姥家,姥姥昨夜去世了。咽气前她给本家主事的留下了话,说自己去世后要外甥女来一趟。

            张春捧吞吞吐吐的婉拒道,”姥姥不是不认我这门亲了吗?她活着我们都不来往了,去世了我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堂舅听了张春捧的话,口气也变得冷冷起来,他说,“你姥姥咽气前给我们大家留下了话,说你要还以外甥女身份给姥姥出殡,就让你继承下她这个宅院和一个乾隆年代的古花瓶。如果你没有兴趣或一味不认这个姥姥,那就算了!”堂舅说完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感慨就把手机关了。

            张春捧父母生前曾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在去外地谈一笔生意时,在高速上出车祸双双去世了,给孤零零的张春捧留下了一座三层别墅和两千万的遗产。姥姥和姥爷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姥爷多年前就去世了。本来在这个世上她们这个家族就剩下了她们这么两个亲人。张春捧非常孝敬姥姥,姥姥也格外心疼外甥女,可就在张春捧领着自己的男友见姥姥时,姥姥看了自己的男友一眼,脸上显出了很复杂的表情,随后却坚决反对自己给男友来往。当时,张春捧认为姥姥人老眼花,没有现代人的审美眼光,就和男友坚持了下来并准备举办婚事。姥姥见外甥女是铁了心,便给外甥女摊了牌,你要给这个男友结婚,以后姥姥便不再认这个外甥女。张春捧想都没想,她选择了爱情,义无反顾的和姥姥断绝了关系。

            已经几年不和姥姥来往,姥姥去世前为何留下话会把遗产留给自己?她拿着手机站在原地发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男友王朋宽宏大量,他拉着张春捧的手温和的说,“亲爱的,尽管我们和姥姥有过一段不愉快,但总归老人已经去世,我们这当小辈的应该去给老人家吊唁,何况,老人还把遗产留给了你。”

            张春捧眼含热泪拉住王朋的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呜”的哭起来。

            送走了姥姥,等三七一过,把姥姥留给自己的宅院卖给了本家一个堂哥,只把那个古花瓶拿回了家。姥姥去世后得守殡三天,在那三天时,王朋就找了个懂古董的朋友抽机会看了那花瓶,那朋友说,这个古花瓶至少值几百万。

            在张春捧夫妻把那古花瓶装上车,王朋去前面开车,张春捧在车下和本家男女老少告别时,她堂舅家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弟走了过来。他亲热的握着表姐的手说: “姐,我叫王子龙,刚警校毕业,现在在市公安局实习,以后遇到什么难事需要帮忙的就找我。“随后她们互相留下了电话。

            这个古花瓶虽然看起来很古旧,花瓶身上甚至还有几道浅浅的裂纹,但它色彩鲜艳,釉彩生光,十分精致美观。摆在客厅的橱柜上,使屋内更是显得古朴优美,雅致大方。

            王朋说要找个客户要价一千万把这古花瓶卖掉。张春捧说,我们家并不缺钱花,还是先留着,姥姥和父母留下的能值得珍惜的看到的只有这唯一的东西了。因为张春捧一再坚决坚持,王朋也只好先打消了卖掉古花瓶的念头。

            这天夜里,张春捧睡得正香,突然有轻轻的哭泣声从客厅里传进来把她吵醒。他揉揉惺忪的眼,抬起头四下看看。月光如水,照在卧室的地板上,像撒下一层灰白的银粉。丈夫躺在旁边睡得正香,喉咙里还发出轻轻甜甜的鼾声。

            莫非自己刚才做噩梦了?她又重新躺下想继续睡觉。可是,客厅里这时又隐隐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哭叫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悲戚和瘆人。

            张春捧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她伸手把丈夫扒拉醒了。她惊恐的喊道,”老公,有鬼!“

            王朋也坐起来,伸手抱住妻子,"哪里有鬼?你是不是在做噩梦?”说完,她搂抱着妻子躺下,“别胡思乱想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可是,那女人瘆人的哭声好像证明自己存在似的,这时,声音明显比刚才更大了。

            张春捧浑身颤抖着抱着丈夫哭泣着,“你听,客厅里有鬼哭的声音。”

            王朋抱着妻子走下床,两人来到客厅里。那女人的如诉如泣的叫声这时尖利悲戚,好像饱含着无限的悲苦和冤屈。那叫声原来是从古花瓶里传出来的。

            张春捧感到浑身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她战战兢兢的指着古花瓶说,“你听,那哭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王朋茫然的望一下古花瓶,又看一眼张春捧问道,“什么哭声,哪有呀?”

            张春捧看着那陈旧的古花瓶,听着那诡异的女人哭声,双腿开始打颤。她想,那么诡异瘆人的哭声从古花瓶里传出又响亮的在客厅里回荡,丈夫怎么会听不到?这古花瓶是姥姥传给自己的,难道那凄厉的鬼叫声只是针对自己的?难道说这世上真的有鬼?

            这时,银白色的月光正照在那古花瓶上,古花瓶发出惨白的光芒,显得很是光怪陆离。张春捧不敢再看那古花瓶,恐怖的大叫了一声,拔腿狂奔回了卧室。

            第二天晚上,张春捧神情疲惫的从公司回到家。丈夫眼神怪怪的把她拉着坐在沙发上说,“亲爱的,今天我把那做古董生意的朋友和一个古宝鉴定专家领家来鉴别了咱家这个古花瓶。你猜这个花瓶的来历?原来这个花瓶是乾隆年间摆在皇宫里的,后来乾隆错杀了一个说是要谋反的大臣全家男女老少八十多口。大臣的女儿生前就性格刚烈,死后觉得全家死的太冤,便变成了一个厉鬼,天天夜里在皇宫凄厉的哭诉和喊叫,弄得住在皇宫里的人们整天寝室不得安宁。后来,请来一个大法师驱鬼,那法师法术高超,把那女厉鬼给收了,后来,法师就把那女厉鬼的魂魄用咒语镇在这个大花瓶里。经过了几百年,这个花瓶不知怎么辗转就传到了你姥姥手里。你听到的女人哭声,一定就是那女厉鬼的声音。”

            张春捧听爱人讲完这花瓶的来历,心里对这花瓶更是增添了无尽的畏惧。

            王朋抚摸着妻子的手说,“要想得到安宁,只能解除当年那法师的咒语,让这女厉鬼从花瓶里逃出来。我问过几个懂玄学的朋友,他们都无能为力。再就是把这古花瓶摔碎,让女鬼获得自由。可是这花瓶价值近千万呀。那对我们的经济可是一个重大的损失呀。”王朋说完,惋惜的叹了口长气。“实在不行,咱就把它卖掉。”

            张春捧觉得卖掉古花瓶实在惋惜,但为了家庭的安宁,也只得这么做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不过,她没有立刻答应,她叹了一口气,晚饭也没吃,便回卧室去睡觉了。

            张春捧睡着时间不长,王朋便把她摇醒了。王朋给她蒸了一碗她最爱吃的鸡蛋羹。张春捧虽然没有食欲,但看到那乳白发着诱人香味的鸡蛋羹,还是坐起来接过碗狼吞虎咽喝完了,他把碗递给王朋,然后又躺下睡了。

            王朋在张春捧下属的一个公司当经理。今晚他需要陪着外地几个来公司谈业务的客户吃饭。王朋把妻子安顿好,便急忙开车去了公司。

            夜幕降临了,张春捧躺在床上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丈夫重重关防盗铁门的声音使她清醒了很多。她把床头灯按亮,下地把卧室的门又加上了保险。她原来夜里自己在家时,只是防小偷入室盗窃,现在她又多了一个顾虑,那就是客厅古花瓶里面那让她感到恐惧的女厉鬼。她不敢独自一人在黑暗的卧室中睡觉,她不但把床头灯亮着,甚至把卧室天花板上的灯也开的最亮。她在床头柜上找了一本书便百无聊赖的翻看起来。

            客厅里那电子钟这时报了点数,此时正是夜里十二点。

            刚过午夜,那女鬼凄厉的哭叫声又开始了。先是瘆人的哭声,接着是更为恐怖的嚎叫声,“我-死-的-好-怨-呀,你-还-我-命-来!”随后,那女鬼又开始发出长长尖利的笑声。

            张春捧听到那哭叫声可以说已是心惊胆战,但听到这尖利的笑声简直是被吓破了胆。这笑声比那哭叫声让她感到更为惊骇,她立刻觉得头皮发炸、浑身发麻,脑子意识也感到模糊起来。不过,她最终还是用被子梦住头,用手指堵住了双耳。后来她睡着了,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被吓晕过去了。

            天亮了,她睁开眼,看看床上,丈夫一夜未归。她脸也没洗,头也没梳,便开车跑出了别墅大门。她把车停在别墅不远的地方,无力的坐在车上,回头望着自己这座父母留给自己的豪华别墅。原来她常常望着这座造型美观的豪华别墅感到十分自豪,可现在,她看着这别墅却感到非常不自在,甚至觉得这座别墅就像一座大坟墓,随时要把自己吞噬进去。她再也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到别墅里。

            她在车上独自流着泪,把玩着手机。突然,她在储存的电话薄里看到了“王子龙”的名字。那是她的那个刚警校毕业在公安局上班的表弟。她这才回忆起那天他们互相留下电话时的场景。她表弟王子龙国字脸,粗眉毛,两双不大的眼睛里流露出刚毅、睿智的眼神。那天他温柔的叫着自己姐姐,并说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了需要帮忙就找他。

            张春捧毫不犹豫的拨打了王子龙的电话。时间不长,电话便通了。接着听见一个温柔和蔼的声音,“是捧表姐呀,最近工作还忙吗?'

            不知为什么,当她听到表弟的声音时,心里感到非常亲近,眼里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掉下来。她觉得出了父母,自己第一次感觉到找到了能让自己依靠的亲人。 她一边流泪一边把自己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给表弟讲了。表弟在电话那边好像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用郑重的口气说道,“姐,我马上就到,你在家门口等我一会儿。”说完表弟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不长,表弟王子龙便开着一辆旧桑塔纳风驰电掣般赶到了。

            张春捧跳下车,擦擦红红的眼睛走上前握住了表弟的手。

            两人把车锁好,一边走向别墅大门,张春捧一边给表弟讲着从丈夫处听来的古花瓶里女厉鬼的故事。

            两人走进别墅, 张春捧打开别墅房门,脚步停在门口再也不敢迈进去了,表弟王子龙见此只好让表姐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了别墅。

            张春捧站在别墅门外,忐忑不安的在门口踌躇着。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表弟脸色凝重的才走了出来。表弟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姐,最近家里来过外人吗?”

            张春捧说,“没有,我和你姐夫从来不带外人来家,由于我俩工作都很繁忙,起早贪黑的,也从来没有朋友来家拜访过我们。”

            王子龙表情凝重的沉思着点点头。此时,他的目光深邃,又带了十分的爱怜看着满脸倦容的表姐说,“姐,这世上并没有鬼神,更没有什么女厉鬼。鬼这东西是文人墨客和讲故事的人杜撰出来的。在中国,鬼是一种文化,是文人墨客编故事的题材。这就像武侠题材的故事一样,把侠客说的飞檐走壁,日行千里。可在现实社会上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

            张春捧战战兢兢的说,”可我确实听到了从古花瓶里传出的女厉鬼的叫声,我好怕好怕呀。“

            王子龙诡秘的一笑说,”姐,你放心,你听到的鬼叫声那是人为的,这两天你再不会听到那女厉鬼的叫声了。“

            两人边说话边来到车旁。王子龙打开车门笑了笑说,”姐,你放心去公司上班吧。我在公安局现在是实习阶段,时间充裕,你有什么难时,我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

            张春捧看着表弟的车消失在僻静的公路尽头,这才开车去了公司。此时,已是上午十点,炯热的太阳光站在窗玻璃上,张春捧感觉浑身有点懒洋洋的。

            在经过一个繁华的十字路口时,她突然感到浑身战栗,脑子晕眩,车不由自主在十字路口左右摇晃起来。她下意识的用脚猛地踩住刹车,车在路口中央停了下来。她听见几辆车从自己车旁边呼啸而过。如果不是她紧急刹住车,恐怕现在早已是车毁人亡。好长时间,她才感到脑子慢慢清晰起来。她往车窗外看看,车周围已挤满了路人,有个交警也正满脸气愤的向自己走过来。

            她活动一下四肢,见身体没有大碍,这才一加油门,开车往前走去。

            到了公司,走进董事长房间,刚坐在老板桌前,女秘书袁玉桥端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她把茶杯放在张春捧面前,“张总,你身体没有大碍吧?”

            张春捧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香气四溢的茶水说,“没有大碍,我只是感到最近几天浑身酸疼无力,脑子常常发晕。刚才来公司的路上还差点出了车祸。”

            袁玉桥关心的道:“感到身体不适,就赶紧去医院看看,这几天公司业务正好不太忙,要不就在家好好静养几天。”袁玉桥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张春捧看见袁玉桥张了张嘴,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她知道女秘书肯定有什么事要给自己说但因为有顾虑没能说出来。她对女秘书点点头,“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袁玉桥这才鼓了鼓勇气说道,“八点刚上班时,姐夫来公司找你,见你不在,便把公司的所有员工组织起来开了一个小会,他说,你最近神经系统得了病,受不得刺激,他这几天要拉你去保定精神病院去治疗。要我们全体员工刻苦敬业,干好自己的本质工作,能不麻烦你的事情就尽量不要麻烦。”袁玉桥说道这里,又在茶杯里填了些热水,“张总,有一个这么疼你爱你惦记着你的爱人,您真是幸福。”

            张春捧听完女秘书的话,心里感到像吃了蜜般的甜。她笑了笑说,“这个傻东西!我哪是神经出了毛病,因为家里出了点别的事,这几天我是被折磨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罢了。”

            袁玉桥在走出房屋时说,“姐夫说了,他来公司的事让任何人都不能给您说,否则就要扣工资和开除。”

            张春捧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这几夜,张春捧虽然再没听到过那女厉鬼凄厉的哭叫声,却时时感到心乱如麻,有时脑子里还会出现各种幻觉。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白天在公司里有时会对员工无缘无故大发脾气,甚至常常还会歇斯底里。弄得员工个个噤如寒蝉,见了她都是远远的避开。只几天,公司的经济效益便开始大幅下跌。

            这天夜里,张春捧喝了丈夫端来的牛奶后便沉沉入睡了。凌晨时被尿急憋醒,她打开灯,见床边空着,丈夫没在。她摸了摸床单,不像有人睡过。她晕晕乎乎走下床,客厅里也没丈夫。丈夫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也没有了。原来丈夫开车出去了一夜未归。她方便完,本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自己困意十足,头又疼得像要裂开,便又懒懒的躺下睡了。

            时间不长,她隐隐听到丈夫回来了。他轻手轻脚打开屋门,慢慢走进卧室,又轻的像猫似的在床上躺下来。

            张春捧不知丈夫夜里瞒着自己去偷偷干了什么?不过,她没声张,装作甜甜的打着酣睡继续睡了过去。

            一早,丈夫就把早饭做好了。张春捧头疼欲裂,没有一点食欲。但在丈夫近似哀求的情况下还是把豆浆喝完了。

            今天是张春捧的生日。公司里没有一个员工敢提出给她过生日,因为她最近在公司表现的那种歇斯底里足以把员工吓得都退避三舍,都知道她得了神经性疾病,所以都是远远的躲着她。

            夜晚,王朋在三楼顶上的平台上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和一个大蛋糕,银盘似的圆月在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上显得格外清亮,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泻在平台上,把桌上两只高脚杯里的红酒照的如鲜血般的鲜艳。楼下草丛里的虫鸣也四下响起,更增添了夜的寂寥。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把杯里的红酒喝完。王朋温情的拥抱着张春捧来到平台边上赏月。两人沐浴在明亮的月光中。张春捧依偎在丈夫温暖的怀里感到很幸福,又仿佛自己像是在飘渺的轻纱般的薄雾似的甜梦中。

            突然,王朋把张春捧十分用力的紧紧抱在怀中。张春捧感到胸口憋闷,出气也很困难。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王朋见她挣扎,便抱得更紧了。她听见王朋这时说话了。

            “亲爱的,如果你现在从这儿跳下去,一切就可以解脱了。”

            张春捧在王朋怀里惊诧的抬起头望着他的脸不相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王朋诡异的一笑,他继续说道,“你现在从这儿跳下去,无论是你的公司还是咱家的一切就都天经地义的成了我自己的。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呀。”

            张春捧听着这似乎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从自己深爱的丈夫嘴里道出,她突然感觉到像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似的,她悲愤怒目着眼前这个现在变得让她感到憎恶似魔鬼的男人。

            王朋继续道,“我已在你的公司和亲戚朋友间早已把你得了神经病的事传播开来,我这段时间在你喝的牛奶、豆浆和吃的所有东西里放了迷幻药,本来准备想让你在上班途中出车祸身亡,这样一点都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可你命大,几次都化险为夷。那实在对不起了,我今天只好亲自动手了。明天的大街小巷就会传遍,一个身价过亿的女老板,因为得了神经性疾病,在自己别墅三楼顶上的平台上坠楼身亡。”王朋说完,狞笑着用力抱起张春捧就向平台外推搡。因为平台边有不锈钢栏杆,张春捧两手抱住栏杆。两脚也别在栏杆上,王朋一时也很难得逞。

            这时,便见黑暗处亮光一闪,好像是有人在黑暗处拍了照。随后有个人从黑暗处像箭射般的冲出。没等王朋看清是谁,来人眨眼间已到身边,来人左手把王朋一带,王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那人右手拉住张春捧的身子一用力,张春捧稳稳的平安的回到了平台上。

            王朋见自己杀妻的事情已败露,便准备奋力一搏。他从旁边拿起一根木棍,向来人的头部狠狠击去。来人一闪身,躲过棍棒,一个高边腿,正踢在王朋的左脸上。王朋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嘴里只是哼哼着身子再也动弹不了。

            张春捧颤抖着已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她回头仔细打量来人,原来是表弟王子龙。她眼一红,扑在表弟怀里大声哭起来。她哭了一会,抬起头问表弟:  “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他要害我?”

            表弟点点头说,“我知道他要害你。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来你家,从古花瓶里搜出一个微型播音器。那播音器用透明胶纸牢牢的隐秘的粘在花瓶顶部。那上面有早已录好的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声。想让这声音响时,只需轻轻按下遥控器就行了。我测试了一下,只要在百米距离内这遥控就有效。当时我在古花瓶里搜出这个播音器时没给你说,我出门时问过你,最近有外人来过你家吗,你说最近从来没有人来过你家。那我就只能怀疑是姐夫做的这个播音器的手脚。既然 他做这手脚,就说明他这是偷偷对着你来的,当时我只是想他只不过是想把这古花瓶卖掉换成钱,真没想到他会已经产生了有害你的心思。这几天我一直偷偷跟踪着他。那天傍晚,他开着车去了西山一条隐秘的山路上,他后面还跟着一辆红色奥迪车。两辆车在一片密林边停下,从那辆红色奥迪车里走下一个高挑个,长得很俊俏的年轻女子。两人亲热的挽着手走进了密林。我为了不打扰 他们,便把车停在远远的地方,然后轻轻跟了过去。我顺着他们踩倒的草木,踏着他们走过的足迹,在密林深处我看到了他们。当时天已将要黑下来。他俩在密林里一块平坦的地上铺上了带来的毯子,先是疯狂的做完了爱,后来坐在一起商量什么时间用什么办法除掉你。当时我就躲在他俩旁边一丛灌木林后面,对于他俩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我也把他俩说的话录了音。我听见姐夫说,后天就是你的生日,在你生日这天晚上,他要在三楼顶平台上把你推下去,以造成一个精神病患者酒后坠楼而亡。”

            张春捧抬起脚狠狠在躺在地上的王朋身上踹了几脚,他问表弟:  “你怎么不早一天告诉我他要害我。害得我差点被推下楼去摔死。”表哥说,“我知道你深爱着他,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我说姐夫要害你,你会相信吗?”

            张春捧点点头说,“这到是真的,不过,我现在细心想想,我原来其实发现过他很多疑点,但我从不往坏处想,我只想我深爱着他,他也深爱着我,这就足够了,甚至对于别人提醒我的话我还感到很是反感。据说我姥姥对”麻衣神相“很是精通,身体好时还经常有人找她看相。当时她见了王朋时就一脸愕然,坚决反对我和他来往,甚至用断绝关系来要挟我。姥姥一定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她也肯定看出我和王朋结婚我迟早会受到他的伤害。咳,我后悔当初不该不听姥姥的话。”

            表弟说,“事情都已过去。王朋要害你的证据现在都已掌握,王朋和那个女人从小也是青梅竹马,和你结婚也只是为了你这庞大的家产,两人密谋谋害你的录音和今天王朋要把你退下楼去前和你说的那些话也都在这里面做为起诉他们的证据。”他说完,把手里一个火柴般大小的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装在兜里。他把还瘫在地上的王朋拎起来,“走吧。”

            王朋有气无力的说,“去哪?”

            王子龙说,“去公安局吧,那儿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王朋垂头丧气的像只丧家犬似的只好被押解着去了公安局。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古花瓶(惊悚故事)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cyjrpf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