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下了一夜,早晨大风呼啸,想这一场风雨过后,树木萧条,凌冬即至。
醒来五点多,看到大巍发来的照片,估计是风声唤醒了她。照片是从窗户拍的,一夜风雨,银杏叶落了大半,半数银杏黄叶在乌云下仍然是最亮眼的存在。黄绿的树,白色的楼群和红色的房顶,很象文艺复兴时期荷兰的风景画,湿沉、浓厚的感觉,天然有作旧的效果。
我窗前的天空是这样的:
她说去麦当劳吃早餐,我想看云起来也去了麦当劳。周末的早晨,店里空无一人。饭后在旁边检测点做了核酸,昨天接到通知说还要连检三天。过马路时一辆车驶过,水花四溅。蹓跶到河边,云彩很厚,被阳光染成明暗不同的颜色,被风拉了丝,东北向西南斜贯,是风的方向么?
芦苇分隔的水面落满野鸭,远看象无序游动的黑点,拉近看颈和胸是白色的,或许是浅黄,飞起来看得明显。成群飞起飞落,无人惊拢。我刚搬来时这里还是臭水河,近几年水质变好,水鸟越来越多,冬季只有寒鸭戏水,春天来时,候鸟飞回,苍鹭、白鹭在水里站成一道道风景。最初在急驰的地铁车厢里看到,长腿长颈,一动不动,当时误以为是做的假景。
这几年疫情把我隔绝成一个孤立的个体,我的目中无人也发挥到了极致。我的眼睛,看云天雨雾,看山河风月,看花草树木,看斗转星移,看到的一个壮美的世界,全然没有媒体上不断发酵的焦糊味,它自然坦荡、疏朗有致、山明水秀、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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