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石子小巷,其实有两条,几乎接近平行。一条是从小溪岸边上行通往你家的路,一条是我大姐夫家下行通往小溪的路。两条巷子中间,下片是花厅,中、上片是大姓叶氏集中聚居地。连接两条小巷的山路,也是小石子挤砌的,一直角的外部是你家,一直角内部是我大姐夫家。内部、外部有没有大姓、小姓的硬性居住规定,我不知情,但似乎有点所谓“礼仪”的道理在。不相远的两家因为你我的存在,开始越走越亲密。所以,你家的动静,包括你的去留、人情关系的舍得,我还是比较地清楚。但毕竟已是四十余年过去了,要想重新描述山村旧模样和初中毕业后你在老家的短暂生活,我是无能为了了。这需要向你讨教,然后一一还原。
石子小巷只是让我在睡梦中可以一跳而起,想立马告诉你的是,如果把自东向西的梅溪视作坐标平直的横线,通洲桥是跌宕有加的纵线话,白沙溪和你家乡的村前溪就是东南区域和西北区域的抛物线,我的老家黄土坪村和你老家樟树窝村就是抛物线上的两个点,能不能经过180度旋转后产生重叠,那就看我们两人这辈子的情感度高低。
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提醒,也是给我们的警示。
更为蹊跷的是,在我大姐嫁到樟树窝村多年之后,你大姐也嫁到黄土坪村,与我家是近邻。你大姐与大姐夫爱情之花,不仅培育了俊男俏女的后代,也为我们俩的走近开辟了看似偶然实质必然的道路。就像天上的星星,因为巧合,就像梅溪南北两岸游动不停的萤火虫,竟然跨越大溪天堑,走在了一起。
走在石子小巷,雨天会打滑。你能一路走得顺风顺水吗?你回说我一句:这还要问我吗?问你自己的心就知。(未完待续)
陈水河原创于2022年9月24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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