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答疑练习,焦向我提问说:
灵儿老师,上初三的女儿玩,经常玩手机,我很担心,我也能看到自己的担心,请问我该如何面对我的担心?
就在焦提问题的时候,我看到我身体腹部有一个鼓鼓胀胀的感觉,看到她试图拉回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放下对女儿的控制,看到她头脑明了如何去做但暂时还无法抵达身体的连接,想要从外面抓一个老师来助力自己的需要。这些她内在的撕扯那一瞬间以一种“流”的状态进到我的意识里。
做了一个简短的摘要回应她,引导她去看到此刻她当她表达出这个部分,就是在面对自己的担忧,陪伴她去看向身体的感受,此刻头脑里就是想要操控女儿的念头,也可以一并纳入觉知中。
面对她的抓取,我没有掉到老师的角色里,如实的回应,此刻我能为她做的就这些。
在这个表达之后,焦暂时放掉了抓取。
轮到我提问,我把她的问题以我的视角直接抛回去给她。这一次,她没地方逃了,诚实面对当下自己对于女儿上网课玩手机的情况,就是处于一种“能看见自己试图操控和焦虑,想要去面对但又很无力”的状态。就在这一刻,看到她升起了一个很大的不舒服。
听到她说,抱歉,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无法给到你支持,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我想要结束视频和自己待一会儿。
虽然在最后一刻被推开了,但我狡猾的笑了。无比的欣赏自己,也无比欣赏焦的诚实。
在这个答疑的过程里,我完美在焦身上再现了歆然老师如何把我从胶着状态拉到感觉中,让我意识到除非我自己有意愿主动去到过程,不然再完美的老师也无法把我推进过程,直接告诉我怎么做更是一毛钱没用的体验。
也许焦可能会在此刻对我愤怒或者失望,觉得我不是一个好的陪练;或者内疚,觉得自己在最后一刻把我推开了;或者欣赏,欣赏我去这么做的智慧和勇气。哈,那都是可以的。
模仿,用一种有机的方式去学习;在直觉里做出引导者所呈现给我的方法,放掉头脑里对或不对的念头,我看到惊喜。
你看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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