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中玉哥哥向我提起他明日打算离去,我一怔,便应下了,装作无事的离去。
第二日黄昏之时,我远远地看着他和小丹已经整理好东西,准备上马。“中玉哥哥——”我跑去。拿出为他整理的包裹和盘缠,笑着说道:“中玉哥哥,路远不相送,希望你一路顺遂。”
“你不问我去哪里吗?”我摇摇头:“你自有你的去处。”他取下随身所带的玉佩,“心儿,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等我,我有我不得不完成之事。”我郑重地接过那枚玉佩,紧紧握在手心。
不管过了多久我都记得那日黄昏下,那一人一马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的路上。
……
这大半年间,我在府中闭门不出,闲时逗逗鸟浇浇花,日子过得也算舒坦。过其祖等人有时作作妖,全当我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急得系统君连觉也不睡了,天天在我耳边唠叨,说我不思进取,我不予理会。
平静的日子终究会泛起涟漪,新点的按院叫做冯瀛,是过学士最好的门生,过其祖托他主婚,他答应了下来。我当然严词拒绝,岂料连发两张催婚的宪牌,想逼我就范。
我冷冷一笑,遣人提前三日拿着我的诉状与冤屈去京参劾冯按院,若算得准,上面不日便会来要人。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领着一些百姓和家奴来到按院堂,看见冯瀛,便递上副本,并诉说自己的冤屈。
副本上“谄师媚权”四个字也大大提醒他这件事一旦闹大,他和过学士也脱不了干系,并告知参本已至京城,我拿出刀说欲以死明志。
冯瀛终究有所顾忌,放我回府,结亲之事决口不提。过其祖担心此事牵扯到他爹也暂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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