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派遣远在南宁的特约作家朱千华来河北王金庄采访一个山民,乘飞机,坐高铁,雇出租,迢迢4000多里路,南宁到石家庄,仅机票就要500元,来时,朱老师带了一条黄鹤楼香烟,这个香烟跑了大半个中国呀。这烟不能吸,在我的生活旅途中,让它作为永远的纪念吧。
早晨,我开三轮车到了艺友客栈外面的马路上,车上放了一个小板凳,坐上小板凳,安全第一。朱老师早以在客栈门外等候,他就要上车往地走。开客栈的相海说,“吃了饭再走。”
太阳火辣辣的,香海给朱老师找来一顶草帽,他妻子又拿出一双登山的布鞋,作家进山来,俨然一个老农民。走尽马路,下车上山,朱老师说,出出汗好,天天爬在电脑上写作,不利于身体健康,每周爬两次山就好了。
走过一凹又一凹,无尽的梯田看不到头,一层一层绕山转,只在村子里怎么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观,作家一次又一次地追问,怎么修了这么多的梯田呢?什么时候开始修建的呢?是啊,要不,联合国的官员,怎么会感叹这是第二道万里长城呢?
到了盆滴水,看到水池,不,是干池,池底长满柳树和杂草,外人无法辨认这就是水池。再往前走,有两个泉眼,如今的泉眼,都成了干眼。
到了全教岭,我们在黑枣树下休息,眼望一道道山岭,朱老师说,在这山岭上架一道水管就好了。
水管可以架设,但目前水源无法解决。但是,作家的想象力勿容置疑,说不定末来的某一天,旱作梯田系统真的可以更换名称。农业学大寨,大寨架设了水管,己经不是想象。
我的地在花郊,走过两栈就到了。也许连朱老师自己都不曾想到,一位南方作家在山上摘起了花椒,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和一个山里老头儿在山上煮起了面条儿。我也没有想到,空寂的山谷中,一边摘椒一边谈话的两个人,所谈竟然不是家长里短,而是文学、出版。像小学生作文一样,我的第二本散文集《目光之外的村庄》终于像小学生作文一样交给老师了,说不定是一位认真批改作业的老师呢。
朱老师说,“把已出版的也拿一本来,”还要签名版的呢,阿弥陀佛。《目光之外的村庄》是否在交代村庄?如果跑题了,我不灰心,本来就是小学生练写作文嘛,这篇写不好,下篇再练。
即使我的作文不达标,但王金庄的故事是达标的,编辑部派遣朱老师来,为一篇文章跑了4000多里地,并且,专业的摄影师早以拍好了图片,文字又分派给了特约作家来完成,并限定在5000字。原来完成一篇文章这么不容易呀。
朱老师说,“等杂志出来,我给你寄过来。”奶闺女原在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做编辑,她也打来电话,让我问清朱老师的文章在第几期刊登,到时好给我寄来。
怎么感觉朱老师这篇文章这么大动静呢?
原来,这一杂志,每期发行上百万份,是发行量大的杂志。我的虚荣心在作祟,就因为会在这个杂志上露脸儿。
9月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让人充满无限遐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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