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遮阳帽,穿着绿蓝色夹克服,手里的镰刀来回划动着,脚下是一大片苜蓿,天空很蓝。
她突然停下来,扔掉镰刀,顺手拿起长得长点的一束苜蓿,开始编织草绳,她的手舞动得很快,就像编扎她的辫儿一样快。
她抱起睡倒的苜蓿,左右手交叉拧转几下,一捆苜蓿就像一只被捆绑的羔羊丢在那里,她站起来,手里抓着苜蓿杆儿,那苜蓿杆儿在她手里打着转儿。
我还想听你给我讲故事,是你救了那个女子还是那个女子救了你?是我也是她,他说。
为什么你觉得故事里讲的那个骑士会是你自己?每次读的时候感觉像真的一样。苜蓿花儿开始在她手里摇转。
那个书中的女子,她漂亮吗?很漂亮,他说。是你救了他还是她救了你?她又一次重复问道。
我,不知道。她突然用她那明亮的眼睛直视着他。是我,她肯定地说。她将打成结的苜蓿拧了又拧,几乎快要拧断了,他伸手过去,她并未将手移开。捆在手里的苜蓿花儿停止了抖动。
是你救了我,他说。她抬起头,眼睛湿润地望着他。
我也常去割草,但是还真没仔细看过苜蓿花儿,真好看,蓝紫色的花儿,它开放时花儿像花蕾。是吗?他攥紧了她的手。那是花儿对自己的约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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