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寻找一个对手
一个例子:
前几天碰爸爸读了我的《换个角度关注碰的成长》,批评我成天思考沉重的话题,太累自己。
我答——
喜欢思考问题和不喜欢思考问题的两类人面对同一问题,前者因常思考会将此事情处理成简单的事情而让生活充满轻松感。而后者会为缺乏思考会将此的问题处理成棘手的事情而让生活充满复杂感。
我引用了文章里的句子说明:
1):一个人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是需要耐心的积累——能有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的毅力长期专注从事某一项工作的能力。这是碰爸爸生活的真实写照。
2):不缺乏耐心的人,他们具有一种理性理智的思考能力,这种能力成全他们的梦想成真。这是我一位喜欢音响发烧三十年成为那个行家尖端人物的真实写照。
结论:喜欢思考沉重的话题,不见得是件沉重的事情。如同长年累月专注做一件事情,为此付出的努力,对他们来说,不是艰辛而是欢愉,最终会换来硕果累累。
也即,沉重的话题是轻松生活的父亲。(哈哈,这句话表达得有些盗窃——失败是成功之母之意)
碰爸爸被我说服说,94,马克思休息的方式就是做数学题。
想找个能和我辩论的对手都找不到。
又一个例子:
昨晚和朋友讨论一个与情感有关的话题:爱一个人,就一定意味着要求对方和自己谈情说爱吗?
我的观点是——
爱能成为感情的寄托
爱能成为灵魂的港湾
爱能成为心灵的依赖
一个思想独立意识自主的女性,如果寻求这样的感情,绝不以寻求单纯的与对方谈情说爱为目的,更多的是寻求精神的默契。
比如,波伏娃,她能和沙特保持终生的伴侣关系,不是以肌肤之亲床第之欢换来的,而是何时何地她都是沙特心中最理想的精神伴侣。再激情的冲动总会一天天变得平缓,唯有心灵深处的彼此依赖才能将美好感情维持到永久。我的观点。
真正看重自身价值的女性或许一辈子都难寻到自己的情感归宿。但是她们有权获得比平常女人更纯碎的感情。
我曾经以为这位朋友是我辩论的好对手,我也曾经以为我们有缘辩论,一定是我辩不过他,事实证明,是他辩不过我。
寻不到理想的辩论对手,对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哈哈,轻松下,插播一段新闻,反正有人已经指控我擅长小聪明,还就让诸位眼见为实下:
给女同学们推荐辨倒男同学的诀窍——当我们辩论不过男同学时采纳:
——就算我错了,你凭什么就要直接指出来,你就不晓得给我时间让我自己醒悟,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吗?
——就算我错了,你就敢说自己是赢家。你凭什么这样自信,这样不懂得迁就我啊?面壁思过三分钟。
——让女同学抱成一团狂乐,让男同学躲在一边郁闷。
2:我的爱情观
当闺蜜们热恋三毛琼瑶的爱情故事,我没有心动过。
我最初的爱情观,始于19岁那年夏天读到的《爱娃和希特勒的故事》。19岁,我尚未恋爱,但爱娃对希特勒的感情打动了我,一个妙龄少女要凭借什么样的意志(并未情感)才能让自己成为希特终身的情妇。
21岁,我读到陈香梅的《陈纳德将军和我》;我第一次知晓中国女人和美国大兵也能建立忠贞的感情,并成为传奇。
25岁,我读到《蒋碧薇生死恋》: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感情纠葛。
成年后,我读完了杜拉斯所有大陆版书籍。她有魅力让与她相识的男人们自愿走进她的生活成为他的情人。这个女人,60岁的年龄还能和30岁的男人做爱的女人。我只能说,她的生活过得不如波伏娃有质量。
还有费朗索瓦兹。萨冈。这个女人和沙特有一腿,也和法国首相有过密切私人交往,她的经历过于传奇,很多次,我想写写她,但是,总觉得可以等一等,等我年华老去之时再来写她。为此,我将等待。
3:生活中很小女人的我,为什么写出中性的文字
有朋友这样评价我的文字。
为什么呢?
很多朋友说我适合阅读小说散文,我纠正说,我喜欢阅读有关音乐电影方面的书籍。事实上,我更加喜欢阅读非情趣读物。也即我喜欢阅读带有思辨性质的文字。
比方,博客上李银河的文字,行文精简,表达贴切,没有多余的字眼,忠诚自己的思想。她的文章谈及的话题多与哲学、文学、政治相关。半页纸的话题很多时候足够我思考半天时间。
又比如,刘瑜。她谈民主谈政治的方式没李银河直接,显得艺术些,喜欢玩弯弯绕,读起来就很轻快,我有专门博客收录喜爱文章,刘瑜在其中。
我承认,这些年我一直坚持模仿她们的写作方式。如果说艺术是从模仿开始,那么,写作何尝不可?在我模仿她们写作的过程中,最大的收益是,我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受她们的影响。
她们的文字让我懂得成年女性之美该美在何处?繁花似锦已失,那就让自己的心智美起来。
4:委婉礼貌对待对方是最绅士最淑女的做法
尤其是当你感觉对方思考问题的角度与自己不一致,该怎么表达——
你始终按自己的思维方式认知我?
这个说法稳妥吗?ON,事实是,对方是怎么的思维模式,你不确定。事实是,如此表述正说明你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在认知对方。
不确定的事情,就让别人多说,自己少说多想。
或是换个方式,我想知道你看到这个问题的真实想法?
这个说法稳妥吗?yes,给对方留足面子,也给自己准备退路。
还有,对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能轻易预见——这是预言大师的职责。
一切皆有可能,一切也皆无可能。
我迷信一句话——相识是一场缘分,请好好珍惜共聚的时光,下辈子,无论爱与不爱,都不会相识。
这样预见,是否美妙。
让人心有念头,不是坏事情。
哈哈,写到这,此文是前呼后应啦。
让我们没事就思考沉重的话题,让我们的心情从复杂走向简单。
补记:
作曲家陈其刚的儿子车祸遇难,我曾经有为陈其刚码字过。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47aec30102e7wz.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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