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从本科学校搬离,收拾了几大包裹的行李,大多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要么是书,要么是承载与故人情谊的旧物。而这两者都雍容无用,所以真真对不住傻强为我付的几十块钱邮费。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埋头收拾的时候,发现藏在柜子角落的,细心包起来的的红围巾,围巾很长,又是大红色,实在有些突兀怪诞,但在有几年冬天,我都会拿出来,围在脖子上,在别人差异又带一点嘲讽的注视下穿梭在校园里,也游走在家乡布满雪的柏油路上。
但那时那刻它确切的让我为难了,再冷的冬天我都不再需要它了,在梧桐参天的校园里,在车马依旧的家乡小路上,都么没有重围的理由了。
思虑良久,索性扔了,这时过境迁的旧物,实在没有让它跟我走的理由,徒增负担。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用力把它砸进了远处堆积如小山的杂物堆,今时回想,已经难以忆起我决绝外表下,心里翻涌起的惊涛骇浪。看来时间真是好东西,当时风浪再大,过些时日总会风平浪静,兴许还有明月照耀这一片山海,又是好风光!
舍友阿峰觉得可惜,又拾回来,放进了我的行囊里。阿峰是一个地道的江南人,尽管受他影响,我的饮食习惯已有南化之象,这一点被我诸多的北方朋友诟病------吃不到一个锅里去!但当他帮我收捡好,笑道:别扔呀,这么好看,拿回家给你妈围。我如释重负,也不明白我当时的心意,只是感动有阿峰这样的朋友。
下次再搬家,怕是没有阿峰在身边了,是的没有了,他已只身下江南闯荡江湖,所谓,只身不是他没有相识旧友在江南岸,只是我也没有在他身边了,这就是只身下江南。
不知红围巾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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