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刻钟便出发。”杜乾光再次恢复休息的姿势。
“好,杜公子真是大好人!”祝灵衣听他说姓名时便喜笑颜开,开始吃着手中的杏子,此时声音含混,又被酸得呲牙咧嘴。
一刻钟后,杜乾光起身把马牵到祝灵衣面前。“祝姑娘,得罪了。”杜乾光开口的同时右手已携着祝灵衣的腰纵身飞起,祝灵衣由于突如其来的情形吓了一大跳“啊!”,也就一瞬之间,将将落于马背之际,变故陡生,只见祝灵衣如泥鳅从杜乾光身侧一滑,杜乾光感觉手中一空,祝灵衣直接从马侧落在地上,手中已多了一枚玉哨,她抬手一扬,眉目盈盈:“杜少侠,多谢啦!”脚下一蹬身子向后飘去。
杜乾光回神顺手一捞,已经抓空,随即调转马头向那抹黄色的身影追去,谁知跨下之马跑出数十步就向前跌去,眼看他顺着马就要头着地,霎时翻转掌心向地上猛地一拍,身子顺势向前翻一圈,缓缓落地。落地之后便施展轻功向前奔去,鹅黄的身影已飞出十几丈远,轻功并非他所长,想到已然走到长安城门口,临门一脚之际又出这一变故,他有些懊恼,自己不该轻信这女子,但也不能轻易放弃,这玉哨乃是极为重要之物,无论如何不能落入苏党之手,他想自己正直壮年,体力应该可以胜那女子良多,故并不气磊,提气追去。
果然过了一刻钟,那女子始终在他视线之内,如此一跑一追,大概一个时辰后来到鹰仇涧,那女子闪身隐于树林间,不见身影,杜乾光知道她并未走远,是以并不着急,只倾耳细听。要过这鹰仇涧有两条道,一条官道在山间,道路是滚石开凿而成不生草木,绵延数里,从高处向下看去一览无余,另一条则是山上当地人上山伐木打猎走的小道,走的人极少,多六七日的路程,那女子为了躲开他,不可能走官道。
他径直走上小道,也并不急着追赶,只是一路留意痕迹,果然在路上看到似那女子的脚印。他稍沉气息跟上去,不过一刻钟便看到那女子小心快速地向前走着,不时回望,终于看见一条小溪,他们跑了一个多时辰,估计那女子也是累极了,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平缓了呼吸,便捧起山泉水喝了几口,又准备洗脸,趁女子闭眼扑水那一刹那,杜乾光瞅住机会猛地扑上去,那女子想闪身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跌向一旁。
杜乾光和她滚在一处,山中多木,滚了三四圈被一棵柏树挡住,杜乾光腰间一痛,但并不松手,紧紧箍住怀中身体,他感觉身下女身体娇小柔软,之前只顾抓人忘却男女之别,待他不由自主地轻捏一下女子的腰马上回过神来,他也有些羞敛,面色一红,赶紧从她身上起来。
“我说杜少侠,你还真是穷追不舍啊!”祝灵子揉着自己的腰坐起来,觉得全身酸痛。
“东西还我,便不追你了。”杜乾光侧身回答。
“还你,还你!累死老娘了,跑了一个多时辰都没缓上一口气,滴水未沾,让我歇歇,你是牛变的?”她慢慢爬起来,又向溪流走去。
杜乾光亦步亦趋跟上去。
“这深山老林的,我又跑不了!”祝灵衣留给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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